深夜里,晏府主人房间的大床上躺着一个玉体横陈的小美人儿,星眼朦胧,红唇咿呀,已是不知承欢了多久。
晏青陵方射过了一次,此时喘息着吃过了她的小嘴儿,直起身来欣赏她浑身玉融的美态。
两人第一次交合的那晚,在姜芜府上,苏浣便发觉她有些文人酸溜溜的毛病,那时许是让她第一次开了荤,苏浣又那般将她吞吃得全心全意,到得后来,竟诗兴大发,一边肏弄,一边对着苏浣念些让人羞耻的酸诗,将人臊得连连丢了身子。
苏浣瞧她此时眸中神光奕奕,却也禁不住生出几分怯逃之心。
只见她抬手掩住绯红的面颊,躲避那灼人的视线,红唇喘息,酥胸颤动,小腹微弱起伏,花阜饱满隆起,色如粉玉,上头湿答答黏着几许浅短的绒毛,瞧着幼嫩可爱。
底下花瓣亦如呼吸一般张合,看得人身下叫嚣不已。
晏青陵浑身热血滚烫,张口就来——
“仙子娇娆骨肉均,芳心共醉碧罗茵。”
苏浣掩睫低哀一声——又来了……
烫人的视线从肩头滑落,逐渐逡巡至两腿间的娇嫩花心。
方才交欢数次,身子又素来敏感,苏浣喘息连连,在她紧盯着的目光下竟又吐出一口清液。
她颤了颤,脸颊滚烫,忙要抬手捂耳,却已是来不及盖过那高声吟诵之声——Γoūs⒠щū.νíⓅ(rousewu.vip)
“花心柔软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莺。”
“啊——”苏浣痛苦地撒开捂耳的手,睁开醺亮的眸子望向身上赤身裸体的女子,脸红恼道,“你还做不做了,不做我要睡了……”
晏青陵被她伸手拉得晃荡,跌扑在她身上,蓄势待发的元具顺势插入她水润的小穴儿中。不禁深呼口气,一时惊喜于她的主动,缓慢抽弄起来,舒爽得浑身打摆,就连身下拔步床亦随之“吱呀吱呀”地响起来。
她又一扬眉,对迭在身下的小美人儿吟声念道——“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
硬挺的元具在小穴中徐徐抽插,摆出涟涟汁液,美人儿软声轻哼,只觉穴儿里硬涨难受,微微蹙起细眉。
吻闻得又是几个顺遂抽弄,压着她的人贴近她的面颊舔吻,细细观赏片刻,又是满心欢喜,柔声称道——“情深既肇桃源会,妙蹙西施柳叶颦。”
苏浣哀呜一声,躲开她凑上来的面颊,禁不住掩面低泣,一张面皮臊得厉害。
偏生她越是羞臊,身子越是敏感多汁,费力吞吐着肉棍的穴儿中春水潺潺而流,便又被念着淫诗的人眯着眼感知到,作了吟咏诗兴——“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间蝶恋一团春……”
咕叽一声,又是挤弄出一团清液,苏浣自觉出来,更是羞臊难当,也不知又会被她念出什么样的酸诗,一时只顾绞紧了穴儿将她来回裹吸。
晏青陵果真是受不住,揽上她的腰快速又饥渴地狠狠肏弄,喘息重重迭起,连白皙的脖颈都隐隐透出了粉。
正以为逃过一劫,却不想她缓过了性儿,仍是一边沉迷肏弄着,一边又接着朝她念道——“乐处疏通迎刃剑,浙机流转走盘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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