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地夹紧了她的腰,“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回去给你,什么都给你,何姨娘……你先说话……”
她一张小脸上全是诱人的情欲,勾得苏浅呼吸一滞,真想当着何姨娘的面将她肏弄得魂飞天外。
苏浅深吸口气,低声对她道,“松些……自己吞进去……”
抬了头遥遥朝何姨娘喊道,“姐姐……冻坏了,我先送她回去……”
她一叫“姐姐”便惊得苏汐咬得更紧,差些露了馅,言简意赅地道过一句,便要抱着苏浅快些回去成事儿。
何姨娘吃了一惊,何曾见过苏汐平白冻得走不得路,当即上前两步,问道,“这又是何处惹得,可要叫个大夫……”
苏汐暗地里用力拧了拧苏浅的腰,急得浑身冒汗,“苏浅!别让她过来!”
“何姨娘——”苏浅喝了一声,闻她停了脚步,才又低声对苏汐道,“姐姐来吞。”
说着按了按她的臀催促。
苏汐心里将她骂了许多遍,暗恨她精虫上脑,这般情形还要弄她,却又不得不低头。
抱住她的腰,尽量减轻减缓了动作,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将她往里吞。
她这样温顺,惹得苏浅浑是心猿意马,只是那一点点厮磨着被她揉弄进身体里,激得她浑打摆子,差些说不出话。
何姨娘被她喝着,正疑惑她怎半日不说话,听她奇怪地“嗯”了一声,神色怪异道,“姨娘不必担心,姐姐身子弱,我回去好生'照看'她便是……她此时只是睡着了,没甚大碍的。”
她额角紧绷,意味不明地说起“照看”之时,苏汐正吞到紧要处,磨磨蹭蹭,穴儿里涌出大股的水浇下,被那硬东西堵在宫口,又涨又疼,又慢又磨人。
倏听苏浅这样暗戳戳地“调戏”她,暗地里倏撞了她一下,惊人的恼意和羞意夹杂着隐忍刺激的快感,又是当着长辈的面,穴里猛地绞紧一瞬,小腹连抽,竟是顷刻便又丢了一次。
手软脚软,别说接着吞,差些连苏浅都抱不住,抬起脸情欲潮红,眼眸水汪汪地盯着她看。
苏浅抿了抿嘴,面上绷得死紧,身下被她一阵又一阵地嘬,差些发了性。伸手将她狠狠一按,逼她将自己吞进了宫口里,纤细的小腿儿连颤,竟是哀叫一声,沁出了泪。
“何姨娘噤声,许是要醒了。”
她怀里人儿确似嘤咛一声要醒,她又忽地压低了声音,连脸色也是一沉,唬得何姨娘再不敢靠近。
知晓她平日将苏汐看得比命都重要的,何姨娘再不多言,做了个手势让她快走。
苏浅将怀里压低了叫声的人儿按紧了,一双腿迈得飞快。
方才高潮的人儿哪里禁得起她这样折腾,身子一阵儿接一阵儿地抽搐,浇了好多水在她的硬挺上头,没走出几步,便已压制不住声音叫了起来。
一声儿接一声儿,猫儿叫似的,苏浅弄得愈狠,干脆抱着她使了轻功,脚一蹬,苏汐就是一个哀叫。
人影鹘落,飞身迭起,女子春叫连绵起伏,飘荡在屋檐里散去。
门板重重地关合,苏汐颤着腿儿被她死死抵在门上,已是分不清今夕何夕。
“姐姐咬得太紧了……怎么这样紧……哈……嗯……姐姐说什么都给我的……哈……这便给我……快给我……”
下身重重地交合,苏汐被她撞在门板上,发出一声一声的闷响,她犹嫌不够,活似要硬生生钻进她身体里。
苏汐抬手无力地抵着她,失神地哭着摇头,“不行……不要了……浅浅,我要死了……”
她忽地一声尖叫,不复前时压抑,又细又长,似濒死哀鸣。魂魄出窍之际,也只觉出身体里不知疲倦的进出滚烫,耳边还有苏浅低低的喘息,“姐姐给我……给我……”
眼前莫名陷入昏暗,周遭一片寂静,慢慢再回复光明,耳膜鼓噪,是血液流动的声音。
苏浅低喘着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扶着那肉物上上下下,将东西全浇在她身上——腿间、花户、手臂,甚至动手抹在她的颈上。
将脸贴在她肌肤间游移深嗅,那诱人的青竹香里,浓浓地裹了一层属于她的桃木甜香,愈发浓冶醉人。
她舔了舔自己的精液,上去渡到苏汐柔软的唇瓣里,邀她品尝她们的味道,痴痴地欢喜,“我的……”
也不知她说的是精液,是味道,还是人……
苏汐知她心结,也不忤她心意,舔了舔她唇上残留的精液,点头应道,“你的。”
喉间肌肤细嫩,夹着汗细细滚动,轻轻咽下。
她的香气里,苏浅呼吸愈重。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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