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觉得出苏浅的欢喜,她身体里埋着的东西那样炽热,一鼓一鼓,跳动得剧烈,似随时都要喷薄而出。
她忽地敛了眸,轻声哼着,不去提醒什么……
她似忘了先前是谁说不要叫,一把温细嗓子低低高高,像将苏浅的命都勒在了上头,将她身下粗长的灼热箍在一口肉穴里吞吞咬咬。
苏浅粗喘着轻嘶口气,将她狠狠弄了几下,“姐姐咬得这样紧做什么……哼……”她眸子里满是欢喜,“姐姐要了吗,我可以都进去了吗……”
苏汐难为情地撇过脸去,耳颊上净是绯红一片,白玉染霞,勾得苏浅直俯身去吻,抱着她死死往里戳,嘴里念着,“这便来,这便来……”
她动作愈发激烈,一根肉棍子蛮横地往里钻,苏汐低低地猫儿似的叫了几声,艰难地将她一丝不落地吞进去。
她还在长身体,才要十六的年纪,精力旺盛又欲望蓬勃,让人总疑心她那棍子还要长成什么样去……
“姐姐,疼不疼……不疼我就要进来了……”
苏汐艰难回过神,喘息得剧烈,小腹里都传来一阵阵饱胀感,让她疑心是不是已吃了一回她的精。
鼓鼓囊囊的一团不知怎么就已都进了她的身体,最娇嫩的花心都已被她摄在了顶端,牢牢堵住碾磨撞击。
她摇摇头,“不要……进不去了……”
她将苏浅吞下这样多,抱着她,身体里同她滚烫地嵌合。
树枝前后上下地晃荡,树叶儿飒飒,苏汐小穴里一紧,将苏浅热情地套弄吞吐。
苏浅怕吓着她,依着她就这样同她做了许久,一根棍子来来回回,将她入了个里外通透。
浇下的蜜水一波一波,将她浇灌得愈发神气活现,在花穴里越涨越大,将苏汐撑得越来越难受。
她只咬唇不说,一双眼儿春泪迷蒙,似要被她撑破,小腹里酸胀无比,难捱之意蓄到了顶端,狠狠抽搐两下,慌张地将她又推又抱,“浅浅……浅浅……要到了……不要……”
她哭哭叫叫的模样哀哀惹人怜,苏浅兴奋莫名,捉着她的手顶撞得又快又凶狠,听她叫得越促越高,身子一翻,两个人连体婴儿一般从枝头歪歪跌了下去。
惊涨的失重感刺激得苏汐失了声,紧紧闭着眼,两腿将她狠狠夹紧,那始终留在外面的一截儿总算被她压入体内。
失重的恐惧里被那破门而入的棍子捅开了始终紧闭的宫口,巨大的快意、痛意夹杂着空茫的害怕,来来去去,大波大波的洪流诱引而出。
暴躁的龟首被她被迫叩开的宫口鱼嘴一般咬住,初初紧窄得厉害,几欲咬人窒息,复行数十次,往前一撞,豁然开朗。
坠落空中,两个女声猝然交错在一起,昏沉的眼目里打出一片炫光。
惊惧的失重感紧等未至,发了疯的紧咬里,快慰在身体里炸开失控。坚硬的肉根在身体里狂躁地进进出出,抵到最深处的小口,找到最娇嫩的通路,层层递进、剐蹭,被宫颈咬住,灵魂里撕扯一样地疯狂嘶吼。
苏汐哭得满脸是泪,快慰的浪潮一波又一波,身体仿佛被打开了,只知道吞咬和容纳,满心不舍地挽留。
她流了好多的水在苏浅身上,迷迷茫茫,不再从树上掉下,却似坐回了石桌,又似飘荡在云海。
失神的眼眸低着看苏浅那根烫得发红的棍子在她身体里冲刺,浑身止不住地痉挛,眼里止不住地哭。
苏浅被她跌落时咬得发疯,此时蓄满了射意,一时不舍,折腾她许久,才算剜骨剔肉一般抽了出来,拉着她的手狠揉几下又扶住,挺直朝上,狠狠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打在苏汐的胸乳小腹,莹白染霞的身子眨眼冲上一层黏糊的精液。
胸乳一片酸疼冲刷,苏汐扑倒在苏浅身前,连面颊上都沾染上一股白精。
力竭地瘫倒,在苏浅注目的视线里伸舌将唇边白浊舔去,哭得不能自已。
“你故意的……是不是……”
她似痴了,粉嫩的红舌在唇边细舔一圈,胸乳上的精液淅淅沥沥往下淌,腿间还泄着洪,渲染晶莹欲滴的花瓣。
那样淫靡的模样,一时盛得极艳。
那是苏浅才能让她开出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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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心意相通了,我写肉都流畅了好多,心满意足,下章接着炖,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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