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六年的婚姻生活不是没玩过某些游戏,比如口交。
傅嵊从不说,但何远知道他喜欢口交。何远是不喜欢的,蹲下去为别人口交,不仅喉咙难受,还会让他产生一种由里到外被入侵的不适感。
但他偶尔会为傅嵊口交,忍着不适吞吐,到后面傅嵊总会失控,不顾他的抗拒和不适。即便如此,何远有时也会同意傅嵊的请求,他也会觉得那个时候失控的傅嵊性感得让他心潮澎湃。
何远眉头紧蹙,眼里泛着一层水光,脸颊酡红,直到傅嵊离开,嘴巴还合不上,舌头伸出来,还没被真正肏进生殖腔就已经失神得仿佛被肏烂了一样。
傅嵊愉悦的笑,胸腔震动,大手卡主何远的下巴,提起一点,方便自己更仔细的观察,身底下的这个人躺在他的巢穴里、包裹在他的信息素里,里里外外完完全全被自己占有,怎么可能跑得掉?从肉体到灵魂,哪里不是自己的?
他是我的。
alpha满足的喟叹,我的啊,怎么敢丢掉我?
“——”alpha突然僵住,被情热烧得失去理智而想不起怀里的伴侣什么时候丢掉他,却本能燃起愤怒。
怎么敢不要他?怎么敢逃跑?一定是心野了,一定是……是还没有被标记的原因,要标记他,禁锢他,要——肏烂他!
满脑子都是原始兽欲的alpha用浓烈的信息素刺激得底下的beta头昏脑涨后,撕开他的上衣和裤子,牙齿啃咬着beta的脖子,留下一串串清晰的咬痕,将beta翻过身来,对着腺体又咬又舔,再次注入信息素,进行第二次的标记。
这种标记会刺激beta或Omega进入发情期,否则无法承受alpha堪称强暴的侵入。
何远疼得拽住衣服,手背青筋暴起,指间青白,忍不住缩起肩膀,却被傅嵊硬生生掰直。温热的鼻息,温柔的轻吻舔舐和残酷疼痛的啃咬落在毫无遮拦的后背,酥麻和疼痛相互交缠不停刺激着何远。
何远应该是习惯的,他和傅嵊的性事一向激烈,伴随疼痛的刺激,可现在身上的傅嵊让他感到害怕,他从来没陪伴过发情期的傅嵊。
傅嵊以前发情会打很多抑制剂,就这已经将他折腾坏了,每次结束都得请两天假期休息,那时的傅嵊尚存理智,这次的傅嵊没有理智。
何远害怕。
“傅嵊……傅嵊……我害怕。”何远声音颤抖,低声说:“不要这样……”
他以前这么说,傅嵊会放缓脚步,加长前戏,但这回的傅嵊享受他的恐惧,已经硬起的性器顶在何远臀部不停做顶弄的动作,粗喘清晰,啃咬肩头的声音清晰,乳头被捏弄、挑开红豆前端的敏感的感觉也清晰无比,何远咬紧嘴唇,偶尔溢出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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