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午才知道。”谢敛面上有些歉意,“说好陪你的,可能要失约几天,我尽快回来。”
“我没关系,你慢慢处理就好。”戚晨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买好票了吗,几点的飞机?”
谢敛:“三点。”
戚晨算了一下时间,觉得还好,“那我送你。”
谢敛没有拒绝,时间还早,两人吃完饭,又不慌不忙地收拾了行李,才出发去机场。
年前,特殊时期,机场的人流量比平常多了不少。谢敛没让戚晨跟着下车,只到机场便让司机送他回去了。
到家不过四点出头,天气转阴,眼看着似乎是要下雪了。
戚晨路过庭院,看到里面的几盆花草还都摆在外面没有收回。
自S市天气转凉后,裴母便将养在庭院里的部分较为娇弱的花草移进了楼内,只偶尔在太阳最好的中午时搬出来透透风。
现在已经四点了,裴母却还没将它搬回去,有些反常。
戚晨搬了盆花进屋,险些在门口和急匆匆出来的胡姨撞上。
胡姨看到他怀里的花盆后松了口气,“我正想去搬回来呢,先前都忙忘了。”
“家里没人吗?”戚晨奇怪问。
“太太早上犯头疼病,先生送她去医院了。”胡姨简单解释一句,出门去搬剩下的花。
裴母头疼病犯了?
胡姨不清楚,戚晨却是知道的,上次裴若延跟裴母提起谢敛的事情导致裴母突然昏厥,最后说的就是头疼病。
难道又是……
可昨天谢敛根本没出面,裴母怎么会突然犯病。
戚晨抿了抿唇,陪着胡姨把院里剩下的花搬完,回房给戚父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一会儿才被接起,戚父语气如常,“到家了?”
“嗯……”戚晨道:“裴阿姨还好么。”
戚父道:“已经醒了,没什么大问题。”
电话对面传来一声“咔哒”轻响,微乎其微,戚晨却敏锐地捕捉到,并很快猜出来是打火机。
戚父居然抽烟了。
戚父本身并没有烟瘾,除了应酬几乎从不抽烟。戚晨也只偶尔听大人提及往事时有说到,在戚母刚去世时戚父抽过很多。但戚晨记事以来,却是很少见过对方抽烟的。
戚晨原本要说的话被堵了一下,卡在喉咙不上不下。倒是戚父先叫了他一声,“晨晨。”
戚晨:“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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