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问:“那现在该如何,还去勾引那小丫头吗?”
江孟春:“……罢了,你抓几个人到弥月洞去,一切照旧。”
……
夜里防人窥伺,乔荞和月淮风仍是同床,月淮风在床铺中间横了一条被子,誓死捍卫自己的贞.操,让乔荞无机可乘。
乔荞不满,把被子蹬开,“说好的牵手,我要牵手。”
在草屋时床太挤,除非他睡地上,不然逃不过她一臂,总能被她一把薅住。
如今这床又大又宽,两臂展开也完全够躺,中间横条被子绰绰有余。月淮风再次把被子铺好,手伸过去:“好了,别闹了,给你牵。”
乔荞又一脚把被子踹开,“你这是什么意思,防着我?难不成我还会把你给吃了。”
月淮风目光直视帐顶,跟她实话实说:“是这样的没错。”
估计是怕冷,她夜里睡觉很不安分,蜷成一团滚来滚去。滚到暖和的地方就不走了,四肢并用地抱着他,也不知道她细溜溜的一个哪来那么大力气,扯都扯不开,月淮风一直深受其扰。
现在屋里炭火足,江知行想要她的心,总不至于怠慢了她。想着她夜里应该不至于被冻醒,还是弄床被子隔开,大家都能睡个好觉。
乔荞却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指着自己的鼻子尖,“我对你?哈,我才不会,你少自作多情了!”
月淮风难得跟她有了斗嘴的心思,哼笑:“那你一见面就抱着我不放,跟块狗屁膏药似的,手都快长在我身上了。”
乔荞坐起来跟他理论,“哎,你搞清楚,这明明就是一早说好的,你求我帮你办事,你把手给我牵,咱俩这是公平的交易,交易懂吗?”
这确实是说好的,各自不过问身份来历,各取所需。
月淮风摸摸鼻子,一时失语。
这么一折通,睡意全无,乔荞想起正事,趴到他跟前问:“那老不死的为什么要把我接来,你又跟他说了什么,他方才叫你去做什么?那个柳至又是谁?”
月淮风平躺,手被她抱着抵在下巴,食指指节触到的肌肤冰冷软嫩,让他有些不自在,“这么多问题,你让我先回答哪一个。”
乔荞无意识玩着他的手指头,略思索,“先说那死老头吧,我不信他真是想弥补对女儿的亏欠,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就像你一样!”
月淮风笑:“我如何?我是奸是盗?”
乔荞说:“你馋我身子!你既奸既盗,光吃不够,还连盆一起端走!”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