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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大风, 吹散了积攒几天的阴雨, 晨曦初透就金灿灿的,遮光窗帘也挡不住满屋子柔柔的光线。
好舒服……
俯身趴着,胳膊腿张开、肆无忌惮的大字占满了小床,这一觉睡得筋骨酥软, 骨头缝儿里都舒服得要死。醒过来,南嘉树惬意地吸了口气,再不是现场房间那空荡荡的冷清, 被子里满是女孩儿暖暖的味道, 回家了,好软……真的好软。
大手不由自主就去捞,意料之中,身边早已经空了,忽然摸到一小团儿布, 绵绵的, 蕾丝的花瓣,没睁眼睛就知道是小内裤,整个人就笑眯眯的。
昨夜,确切点说是今天凌晨,在厨房守着锅, 看她把面擀得薄薄的、抻得长长的,煮出来特别软滑。胃像久旱干裂的土地,一口水下去都痛,偏偏就认她的小面条儿, 就着热汤吃下去立刻就服服帖帖,一点儿都不疼了。
他这边吃,她又接着做拉面。甜甜的小声儿总也离不开他,像一道小配菜,陪他吃得一身热汗。
宝贝儿就在身边,吃也不耽误玩她。抻拉面的时候,大手握着小腰说怎么又瘦了?她痒,受不了,他一本正经教训说大厨要做到心无旁骛,不许扭!
其实,痒的是他的心,总舍不得撒手。也怪小丫头,皮肤白皙水嫩,他选了特别衬她肤色的睡衣,可穿着还是觉得碍事儿,看不真,以至于他脑子的图像一直很简单:把碍事儿的拿掉,一定像碗里的小面条,特别软,特别滑。
吃完,迫不及待扛起她就走,小丫头一惊一乍地拍他,不要啊,不收拾好了明天婆婆早起看到了可怎么好?他说什么也没用,拗不过,只好一起收拾,不过他的基本参与动作就是从身后搂着她,像一只大狗一样赖着。
上了楼,爸妈占去了主卧,不能用冲浪浴缸,只能用客卫淋浴。她说她已经洗过了,他说不行,陪老公洗澡是婚姻法里规定小媳妇儿应尽的义务。她笑,任他折腾。
热水淋着,一路上想得胃疼的景象就在眼前,哪还容得她说不,剥了壳的荔枝,他又美美地吃了一顿,直到她站不住,他才抱了她,动也不让动,两个人就那么在水下淋着……
好容易上了床,知道她今天还有外勤,他说睡吧,小丫头不肯,缠着他,情话说起来能腻死人,其实总结起来就一句:想他呢。南嘉树知道这是心里过意不去,他早忍不住,却还假装体谅不肯动,最后逼得小丫头不得不自己翻身爬上来。
十天,脑子里想疯了也想不出眼前的旖/旎,小脸都蒸红了,没有了被单的遮掩,光是看着她的样子他就差点缴了械。
小别新婚,短短半夜,如何够?他的力量被她喂饱了爆发起来没有丝毫怜悯,直到她最后眼皮都睁不开,趴在他怀里昏睡过去,这才罢休。
刚睡着,手机闹钟就响了。五点了,他抬手就关掉,抱着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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