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
她像个雪白的小树懒挂在他身上,坚决不抬头。南嘉树撑着胳膊,往下拔拉她都拨不动,好紧。他憋不住笑,又不敢大声,最后没办法干脆一俯身整个压下来。
他这么沉,这一用力,沙发床很别扭的吱嘎一声,两个人竟然都没注意,她已经被压得喘不过气,很快就四蹄扑腾着求饶,他这才抬起,把头发给她拨开,小脸涨得红红的,刚刚喘了口气,嘴巴就堵上,半口气堵着,完全没办法反抗,任凭他咬。
好容易他嘬够了抬起头,她已经一身细汗,喘喘地看着他,眼睛对着眼睛,忽然就有点恍惚,他好像总也亲不够她,每一次都像渴了好久,特别贪。不知怎么的,心就疼,“是不是……想要呢?”
怎么不是?刚才要不是怕她窒息,他根本就不会放开,再往下,哪还控制得住。现在,抬起头,滚烫的头脑稍微清晰了点,看这老木头房子,一层板隔着,那边就是岳父岳母,别说他们很有可能起夜,就是弄出一点动静来,明天也不好面对啊。算了,就这一晚上,忍了。低头,咽了一口,“不是。”
“还说不是。”她稍稍扭了一下腰肢,蹭蹭他,“你都这样了还说不是。”
“那是生理反应。贴得这么紧怎么可能没有。”
“那就是说跟谁贴着你都会有反应是不是?”
“当然不是!”
“那你还是想要我!”
他笑,小丫头缠死他了,缠得他一身的火终于再也关不住,一把把薄线衫扯掉,被子一拢将她裹紧。
最喜欢他急不可耐的样子,苗伊欢快地抱了他,正要找亲亲,忽然,他的吻在耳边变成了调,“糟了!!”
“怎么了?”她吓一跳。
“没套!”
两个人这才想起今晚为了腾地方放行军床,把行李箱和挎包都拿里屋去了,安全套也在里面。
好像一盆凉水泼下来,浇得南嘉树这叫一个憋火,可也没办法,只能咬咬牙,“算了。”
“干嘛算了?不要!”她怎么能让他这么睡呢?要憋坏他了。
“没套啊。”
“又不是一定会有事……而且,是不是不戴,感觉会不一样呢?”
夜好静,雨声暧昧,压抑的小声儿痒痒地在他耳边,一种禁忌偷/欢的诱惑勾得他本来就不牢固的防线彻底崩塌,扭头,轻轻咬她,“我也不知道啊……”
“那……我们试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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