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树每次出来瞧见她这样子就会忘了自己房间里还开着图纸,也拿本书坐到沙发上,腿搭着茶几,大手正好落在她身上,一边装模作样地看书,一边摸她。后背,头发,然后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钻进衣领里落在雪白的脖子上,揉揉,捏捏。
两个人一起看书,多温馨。
只可惜,这种虚假的场面根本撑不了多久,细腻滑滑的肌肤钻得他心痒,欠身,大手解开领口只管往下去,用力揉搓。她如果就这么继续干活儿也就算了,要是敢嫌弃反抗,他立刻捞起她来就嘬,书啊字典都扔一边去,就地镇压。
桌边的地毯很厚,房间里空调很足,压着她他无所顾忌,可她会叫,说忙,说真的忙。那个时候,他哪里听得进去,越叫,越狠,咬她,为所欲为,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挤压掉她最后一点的耐心和时间……
之前所谓的甜蜜、热烈,都变成再也不能碰的记忆,像她额头的纱布和那下面他亲眼看着一针一针扎下去、勾起来缝合的伤口,永远在心里留下了疤。
那一天,他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晕血、晕针、晕白色……
忍不住又心悸,抱紧她用力吸了一口,这才安稳。小丫头真的特好闻,哪怕带了药味,也是家的味道。
其实家究竟该是什么味道,南嘉树也不是很清楚,从小到大,老妈比老爸还忙,一家三口聚在一起吃顿饭都很难得。从全托幼儿园出来,他就挂了钥匙,家里的厨房挂面是常备的,后来是方便面,再后来他就被远送南方。
一个人,一直是一个人,不管房子里有多少个房间,都是单身宿舍,直到,房子里有了她。每次一回来,开门就是热热的饭菜香,压过冷清的空气清新剂,特别暖和。喷香的骨头汤、小笼包,他爱吃的她都会做,他不爱吃的,像以前从来不碰的南瓜,也被她的小手捏得软软的、糯糯的,炸成小饼让他爱吃。
晚上,洗得香喷喷的被他摁在被子里,一觉睡得心满意足。
她的味道就是他的家。
南嘉树低头,凑近她领口,小脸虽然凉,可身子是热的,香香的,“你已经洗了澡了啊?嗯?不等我。”
他蹭在她颈窝,好痒,苗伊缩了一下,泪吧嗒就掉了出来。
他什么都没有了……
房子。从现在开始,除了家具、被褥和衣服,这里的一切都属于银行。而且,二次抵押贷款利息高,她一年的薪水加奖金也不够的,更不要说本金。
股票。上午她靠在他身边一起看股票数据、资金报表,听他分析,等她午睡醒来,已经全卖了。她不懂股票,可她听说过,茅台股是不能卖的。难怪蒋航宇听说全没了,忽然就把领口扯开……
车。她不知道大越野原价是多少,可是看严栋和炎彬两个人争抢的样子,绝不会只是出于兄弟义气,一定赔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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