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六个人本来就嚷嚷报警嚷嚷得很凶,这一问,还有人拿电话说认识区分局某某某,这就联系。
罗朴像没听着一样,对保安队长说,“带去医院好好检查,另外一人五千块钱营养费,给送回家去。”
“滚蛋!劳资特么无缘无故挨打就这么完了??你想得倒美!报警!必须特么报警!”最先挨打的那个叫,同伴立刻附和,说这里不但有民事,还有刑事责任!哪能这么便宜就算了??
罗朴咧嘴笑一下,正要答,人群外见那个高大的身型已经站了起来,罗朴没再说话,等他走过来,坐下,“报吧。”
“好,谁也别动,打110。”罗朴说,“见血的都先别包扎,等警察来了好拍照留证。”
看这两个人居然笃定等报警,那六个人吵嚷的声音反倒小了。酒吧打架,很难说清谁是谁非,警察处理一向各打五十大板。而且不管那个大块头到底为什么突然犯神经病,说起来起因确实牵扯到那个女孩,也不好听。现在虽然他们一个个都鼻青脸肿,可那一个打人的也流了血,看着也挺吓人。
更何况,酒吧老板也参与了,那监控录像就别指望能有用了,这个罗朴,他们都认得,知道是个拿着外国护照、却像个地头蛇一样的人物,惹他不是什么好玩儿的事。再想想除医药费外,每人五千块钱,似乎也不赖,警察来了见伤不重,说不定顶多判个医药费。
吵来吵去,那两个人虽然没说一句软话,可六个人在保安队长的说服安抚下,还是很快就接受了条件,骂骂咧咧,依然跟着往医院去了。
酒吧提前打烊,人群开始散去。
南嘉树站起身,“回头我把钱给你。”
罗朴抽了口烟,下巴点了一下面前的一片狼藉,“这些加今晚营业损失,成本五万。”
南嘉树没吭声,外套搭上肩头,离开。路过包厢边昏暗的角落,她一个人站着。刚才他起身的时候,刚坐起来,她就不出所料地避开了,离得他远远的……
“对不起啊。”
很低沉的一声,苗伊没抬头,也没动,他停留了一下就走了。
女孩像僵住一样,眼睫毛都不动一下,罗朴把烟掐灭,走过来,“你没事吧?”
苗伊轻轻摇头。
“你就让他这么走了?这疯子喝多了。”
“他……会叫车的。”
“叫车?他一身酒气、身上又带着血,这个时间哪个计程车肯载他?滴滴司机来了也得走。估计又是找单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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