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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药和同样的人,看似和坦尔将军没有关系,实则处处都在指向坦尔将军。

“我上次恢复是用了三天时间,这次也应该一样吧?你们这药能告诉我在哪有卖的吗?我觉得不能光我一个人倒霉。”

他这话一出, 蔚崇默默远离了他一步, 他可不想中那药,虽然不会危及人生命,甚至也不会给人造成身体上面的伤害,但就是挠人的紧, 浑身无力。

是他创造出来的药没错, 但那是为了制服那些爱调戏没冲突又不想杀,自己又打不过的人,后来被军方发现, 他们就收走了。

他是知道那药的无力,断不会想承受,又没有什么危害,他也没有解药。

祁沛看到他这举动,笑了:“蔚蔚,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怎么可能对你下药?”

蔚崇笑笑不说话,这个…可说不准,又不是没有前车之鉴。

话说完后某人开始算账了:“蔚蔚,你记不记得有人在骗我跟他们走的时候说的什么话来着?”

蔚蔚身子一僵,半响他低头,超级小声道:“对不起。”

祁沛知道他心里的苦衷,也没打算逼他,从这个大骗子拿着那个当他去的条件时,他心里就清楚,自己是不会得到答案的。

他又不甘心的骂了一句:“大骗子。”

“我是。”

蔚崇已经不辩解了,有得时候,说话是看时机的,时机未到说出来也是徒增伤感,是他的伤悲。

又或者,他无法和过去的自己和解。

他放不下,所以他才不敢说。

他更害怕他说出来,会影响祁沛心目中坦尔将军的位置,自己崇拜的人原来是个不堪内心又肮脏的人。

种种原因,他都无法接受。

所以他选择隐瞒,等待时机,或者说是在等待一个瞒不下去的时候。

祁沛并不是说非要知道他的过去,只不过是心疼他,这么温柔与人和善的一个人,谁能想到他移植过人工骨髓?

他之前受过得苦,只有他一个人在黑暗里默默的承受,祁沛不过是想帮他分担一点。

他不过两头的肩膀,担不下太多的忧愁。

“小沛…”

“嗯?”

“我教你武功吧。”蔚崇看着他。

“可以啊。”

他说得坦然,祁沛也应得及时。

“等有了闲暇之余,我想卖下一间带有梨花的小院子,梨花而落,桌子上烹着酒,坐看云起云舒,那该是多么美好的画面。”

祁沛在他描述的文字中找到了画面感,想了想,发现那样子的生活美好是美好,就是无所事事了一些,在外面建功立业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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