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掐住了他一边臀部,就说怎么这么翘。
喻婉立刻松手致歉,浑身火烧火燎,但再怎么尴尬她也不会错过任何表现机会,“需要手电筒或蜡烛的话我可以找人借,不过你的手不方便,这样下去万一感冒就不值当了,宋总不如让我试试?我清泡沫很快。”
她还补了一句“而且不用照明”。
男人一顿,“你看得见?”
“不,我可以凭感觉。”
听着倒有意思,宋尧放手让她试。
喻婉出乎意料以公事公办的高效率冲干净宋尧身体,水流很温柔,手也从头到尾没触碰到他肌肤,只借用柔软的毛巾不轻不重擦拭,敏感部位完全避开,仿佛她长了一双穿透夜幕的眼睛,这手艺不知甩开齐乐几百条街。
宋尧心里生出一种荒唐的感觉,似乎这女人对他的身体很熟悉。
其实这对喻婉不难,好歹与丈夫深入交流过数回,能根据宋尧呼吸判断他各个部位所在。
“宋总有需要可以随时找我。”
完成工作,她就像普通员工毫无留恋地转身下班。
宋尧自己慢慢换上衣服,出去之后,喻婉给他递上一小碗热汤暖胃。
宋尧一口喝尽,审视她在黑暗中也格外莹白的手。
除去白天,这一周来她每晚都像个保镖为他随时待命。
“你晚上都在这,不用陪什么人?”
难得宋尧对她主动开启话茬,喻婉愣了一下。
这算哪门子问题,丈夫就在这,她不陪他陪谁?
“我哪用陪什么人啊。”
可当她抬起头,男人陷入阴影的眼窝似化作一双刃,戳得她心里没由来一跳。
不知缘何,总觉得宋尧有点古怪,却又说不上来。
但他的态度经由今晚有了软化,起码主动跟她说话了,这算是好迹象。
陈励依旧每晚给她发晚安短信。
过了两天,他却突然不发短信,直接一通电话打过来。
喻婉看到手机主屏幕弹出熟悉的号码时人正好在宋尧病房里,心脏顿时像被牛角顶了下,所幸宋尧在看平板,齐乐正无聊地把洗好的宋尧病号服叠成小蛋糕,没人注意到她。
她赶紧强装镇定捂着烫手的手机出去,躲到走廊拐角空无一人的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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