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柜门夹了下就掉泪未免过于娇气,尤其在他面前,她像个小虾米弓起身,看似半蹲着找裙子,实则在努力忍痛。她自我训练那么久,自认还是挺会忍,结果就在陈励一把拉过她的手含入嘴里瞬间破功,眼眶涨潮一般湿润。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矛盾,明明独自生长也能长成参天大树,一旦有了依附,就像藤蔓扭七八歪的娇气。
“陈励,你放开我。”
“别动,一会儿就不痛了。”
他在这种事上一贯不容置喙,温热的舌面来回刷过刺痛的手指,连同心脏仿佛也得到抚慰,这一刻像回到七年前某个盛夏,少年陈励抱着她躲靠在树后,嘴里含弄她淤青的手指,她满脸绯红抬头,阳光穿过树叶洒在他干净帅气的脸庞,她的心跳比树后篮球场上的欢呼还要热烈。
只是现在头顶上不是阳光,而是显色指数90的吸顶灯。
“这里怎么了?”
陈励注意到她染了污渍的裙角,伸手掀起,喻婉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他看到被咖啡泼得泛红的雪白大腿。其实洒下的咖啡也就45摄氏度,偏偏她的皮肤就受不了,红得快烧伤似的。
喻婉暗道一声不好。
果然,陈励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放到衣帽间中央可躺下一人的软凳,推高贴身的鱼尾裙,更多白皙温腻的肌肤暴露在他视野下,而那只大掌还在往上推。
喻婉好不容易收敛的情绪短时间再度龟裂。
“你疯了吗?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这里是什么场合?”
“老婆,受伤乱动会更难受。”
废话,这种事她当然知道!但现在这是重点吗?
喻婉不断挣扎,陈励轻轻松松束着她两腿,像食客拽着餐桌上鱼尾巴,裙子在扭动间不断往腰上跑,她敢发誓他绝对看到了她内裤颜色。
笃笃笃,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小婉,你还在里面吗?”
喻婉呼吸都快静止了,急忙瞪着男人示意他松手。
陈励饶有兴味地挠她炸起的耳朵绒毛,不慌不忙伏身用气音低低道,“让她走。”
这家伙,凭什么认为她会听他?
他衬衫纽扣开了一颗,露出仿佛能停歇鸟儿的一对性感锁骨,而这个角度和距离……
她晃了下神,就见陈励兀自埋头,含住她发红的大腿内侧。
非常温暖的湿气。
“唔。”
喻婉两条光裸的腿敏感一颤,夹住了陈励的头,她又惊得急忙松开。
这个放肆又不分场合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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