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样想。”
喻婉如何听不出这故事的主人翁就是她和他,收了衣服快步到衣帽间,折叠时连领子都翻歪――被气的。从他以她丈夫身份自居开始,她就怀疑他在演戏,但没证据支撑。就在刚才他把他们之间的事当剧本跟人探讨,总算彻底坐实了她的怀疑。
果然,从头到尾就是他在自导自演。
是有多无聊?多恨?
气到深处涌现潮水般高涨的怅然,喻婉闭了闭眼。
早就料到会有今天的不是吗?在七年前决定甩掉他的那一刻。
“想什么这么入神?衣服都掉了。”
手中的衣角不知不觉点地,被男人一双手稳稳托起,穿入衣架,挂好。
他是在她身后伸手,这样的姿势就像她依偎在他怀里,暖烘烘的体温若有似无熨帖她背脊。
喻婉像被蛰了一下立刻弹开,“你怎么不敲门?”
“敲了,你没听到。”
她被噎了下,“有什么事?”
“帮我擦药。”
陈励臂上的伤开始结痂,比昨晚好很多,不过还需处理,但自己不能搞定么?
喻婉觉得不可思议,收留他两个晚上不够,居然还得寸进尺。
“不擦。”
喻婉径直回到主卧,当下他没说什么,关门的时候却被一股力顶住,是陈励扶住门似乎要强行进入。
她大惊失色,“你做什么!”
“不帮擦药就让我跟你睡,不然伤口疼我睡不着。”
太卑鄙了,居然让她二选一。
喻婉两样都不想选,陷入沉默,陈励权当默认上前抱住她。他抱她时喜欢轻轻揉她背脊,这个习惯到现在也没变。而她身体竟贪恋这份触感,无法抑制地产生身心上的愉悦,下一秒她察觉到自己见不得天日的心思,胡乱扒着他衣服把人推开。
准确的说是陈励先松开,而非她推开。
他突然微抬肩膀,手扯着衣领把T恤拽下来,露出让人血脉贲张的上身。看得出他在娱乐圈打拼的这些年也不忘身体管理,胸肌腹肌人鱼线样样不缺,而喻婉无暇欣赏这具性感的肉体,声音几乎要走调。
“陈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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