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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我缓缓律动,然后感叹地问。
我没答,他又问:
“是不是我们原本就是一体的,而我又回到妳身体里,再度成为妳的一部分,理所当然?”
我不知道。
私处流出贪婪的淫液,吞咽着他的阴茎,顶到深处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大叫,齐华紧紧地抱着我,捏住我硬挺的乳尖,给我一个又一个高潮,快乐像是无边无际。
他换了很多姿势,每个姿势都只有快感,没有不适,这是只存在在想像中的,天底下没有完美的性爱,可是在我跟齐华之间,正在发生。
如置身幻境。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感受好极了。”
中场休息时他说。
“我想一定是因为,我从妳而来,我们才会这么.......”
他找不出适当的形容词,我也找不到,只好拉过他,给他一个深吻。
“刘爱美,妳........”他支吾著。
也不晓得是不是水乳交融过,我竟然猜出他的疑惑。
“从来没有。”我摇头。
从来没有跟任何男人,包括他父亲在内,在床上能这样合拍到极点。
我相信齐华也没有。
“我如果说我爱妳,妳会觉得有压力吗?”
齐华又抬起我的上臂内侧,边吸啃那里的嫩肉边问。
只不过短短的一天一夜,我的手臂内侧就像被家暴一样,布满乌乌紫紫的吻痕。
“你这到底是什么怪癖?”我反问。
“有一年夏天,妳穿着背心,那天我赶着出门,头发很乱,妳就抬手替我整理,我看到妳臂膀这块肉又白又嫩,软呼呼很好咬的样子。”他答。
“什么时候?”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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