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缩起脖子,避开他温热的舔舐:
“淫毒会跟着咱们一辈子.......”
他手滑到她敏感的臀沿抚摸,反问:
“妳觉得如何?”
她羞红著脸:
“那就.......多生几个。”
他笑赞:
“好干娘,跟妳干儿子一般聪明。”
没有淫毒干扰,两人目光相对,皆是清明,他眼里是无尽深情,她则是勇敢的爱意。
挣扎许久,放下愧疚与卑微,对他的爱。
相亲之时,被她淫液沾得滑溜溜的肉棍,在那嫣红穴眼儿进出,他看得眼放绿光,不免又说了几句淫话,她却很是温柔地抱紧他:
“干娘爱小秋,晚晚是锦秋的。”
说时仿佛蝶儿破茧,是鼓起勇气才说出口,从不配去爱,到敢于示爱,于她异常艰困。
他莫名感动:
“小秋也爱干娘,锦秋也是晚晚的。”
她颤声:
“你......也是我的。”
他反复对她道:
“是妳的,妳一辈子都要看顾我,这才对得起爹的嘱托。”
她郑重答:
“好。”
他鼻头一酸,与她缠绵相吻,吻完后他有些泪湿,她却含笑,不再哭泣,笑容如月夜里的白昙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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