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不怕他四处乱讲麽?」李珅蹙眉,不答反问。
「哟,这下还敢跟我吹胡子瞪眼了。你听起来可有觉得何处不妥?」
大奶奶见他生气,就悠悠哉哉反问。
「是无不妥,但........」
「那便结了,快跟我说说他有何反应?」大奶奶眼有狡黠笑意。
「他魂不守舍,说,说他怕您看出他......」
「那是了,我要起身时,装作不小心去摸他那物,硬梆梆的呢!唔,不过还是你大些。」
大奶奶拿起绢子掩脸,发出一串笑声,李珅在心里暗骂,真是天作之合的狗男女,一个无赖一个三八,这要是能搞上床怕不皆大欢喜。
「你也别恼了,我来叶家二十五年,今日最有趣。」
李珅见大奶奶笑如银铃,竟是真的开心,也无话可说,只得闷声不吭。
「你可记得我们初次相好那日?」大奶奶突然问。
「嗯。」
「那天我是在庆祝。我为叶家流汗流泪操劳二十余载,也形同守活寡二十余载,好不容易老头儿走了,我终於能为自己做件想做的事儿了。」
大奶奶说完便闭目养神,摆摆手要李珅出去。
李珅阖上房门,五味杂陈,他固然受不了大奶奶和王二,但也不由得感叹,大奶奶的青春都奉献给了叶家,她如今或跟自己好,或逗逗王二,好似也是人生仅存不多的乐趣,他又为何要看不过去呢?
说到底他们不过是奸夫淫妇的关系,他又何必因为大奶奶逗弄王二生气。
隔日早膳,侍卫们守在膳厅外时,免不了又要听王二讲述他「走大运」。
到了晚间短暂的休息空档,几个侍卫照样说些没营养的,延续着白天的话题。
「你方才睡着时可是梦见抱着大奶奶了?」吴勇嘻嘻笑着问王二。
「那可不,我回房里取东西,就看到他边睡边抱着棉被喊大奶奶,还拼命蹭呢。」跟王二同寝的侍卫边笑边说。
「你少胡说,我哪有........」王二罕见地脸红了。
「怎没有,我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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