钊哥嘿嘿地笑:“我可以带个小孩儿去吗?他一般周末来找我,看到我不在了估计又要问很多,麻烦。”我和竟池相对一笑,钊哥赶忙解释:“就是个弟弟,家里父母不管他,他就过来陪我解闷儿。跟你们的关系不一样,也不是谁都有福气能养个童养媳对吧?”
学会的成语终于又有了用武之地,我拉着竟池出门:“欲盖弥彰!”
钊哥气得扬言要卖掉烤肠机。
刚进家门,我把竟池堵在门上:“什么是童养媳?”
竟池眯起眼睛睨我:“你怎么什么都想知道?”
“那你说说,高宸的女朋友为什么会怀孕?”我抚摸竟池的脸颊,摩挲深刻的轮廓。
我一下一下吻着他的嘴唇,企图从中撬出一些出格的字眼。竟池配合着靠了过来,整张脸埋在我的肩膀里,呼气,吮吸,心照不宣地暗示。
我把握机会,抱着他走进卧室:“童养媳也不能空有虚名吧,老公?”环着我脖子的手紧了几分,竟池在发烫,灼热了空气,将我燃烧。
[52]
我和钊哥到达婚礼举行的贵宾厅的时候,竟池一席黑色西装,双手交叉,戴白色手套,站在新郎高宸的身边迎宾。
我朝他奔跑,等不及想要告诉竟池他他今天有多耀眼,我想把他揣在口袋里藏起来,不想与人分享眼前的风景。我拥抱他,带着最无辜、最情难自已的表情。哪有伴郎比新郎还要招人亲近的道理。
竟池被高宸打发过来陪我,仅是一个早晨不见我就已经品尝过千番思念苦味。
我对竟池说:“以后你去哪里,我也得跟着。”
没等到他说好,先是换来钊哥一顿埋汰。
宴会厅里的灯光渐渐变暗,竟池拉着我,挤过拥挤的餐桌和满厅高朋,向宴会厅入口走去。
门已经合上,为了准备婚礼的盛大的开场。竟池在门里昏暗的灯光里和我拥吻,唇齿交错间我听到他说他也很想我。
我们在聚光灯打下来之前分开,我迅速退入黑暗里,竟池则混进了伴郎的行列,和新郎一起走上了舞台。
婚礼的伴奏响起,我站在宴会厅的尾端看向台上的竟池,对着他的眼睛,在牧师问出那个郑重的问题后,不假思索地说我愿意。
神啊,谢谢你让竟池得救。如果您还在看着我们,可不可以请您离开。我们已再不需要神的庇佑,我们只要神的祝福。或许我们也不要祝福,即使被诅咒我也不会放开他。
但我还是希望能得到你的祝福。
钊哥口中没有父母陪伴的小弟弟姗姗来迟,但一落座就在桌布下面握住了他的手。我觉得好笑,捏着竟池的手提醒他看,他也饶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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