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啊,果然是路哥,三天搞定。嘉树松开手鼓掌。
哇!望舒也跟着鼓掌。
忆南翘着二郎腿,摸着下巴说,我怎么觉得是没搞定啊?
路云用胳膊肘撞了撞忆南,看破不说破。
啊?不是吧,还有对路哥的美色有抵抗力的人。嘉树翻过沙发,挤到望舒和路云中间。
望舒莫名被挤开了,只能探出脑袋来看路云如何回答
路云摇摇头,难搞啊。
我看她刚才挺担心你的啊!嘉树说,你要不装可怜试试?
路云摇摇头,他刚才故意给白安看他的手背,不就是用的苦肉计这一招嘛。
忙内望舒努力伸着脑袋说,路哥装可怜?路云一直都是咬着牙往前冲的人,谁看过他软下来的样子啊?
忆南看了眼路云,呵,他还是能演的。忆南从沙发上起来,一手一个,抓起嘉树望舒,行了,我们还是先撤吧,让路哥好好发挥发挥。
那我们先走啦。嘉树回头说。
记得评论我啊,路哥。望舒也扭着脑袋说。
路云摆摆手,恨不得他们早点走。
小陈已经送走了医生,回到房间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人了,不用多想,肯定是找小白姐去了。
就在三个男生刚走没多久,路云就举着吊瓶去了白安的临时工作室。
路云敲门三声。
进。白安在专注画图,没有留意进来的人,她以为是别的工作人员。
路云悄悄走进来,坐在房间的小沙发里,把吊瓶挂在一旁的空衣架上。
白安低眉画着图,很快就忘了有人进来了。笔毫触纸成画,黑墨入水为花,画成,白安将笔挂起来后,才看到睡在沙发上的路云。注意力先不在路云身上,而是看到他那点滴的药水只剩下气包里的一点。白安立刻找出房间里的药箱,再蹲到他跟前,拔掉他手里的针,摁上棉花,这才抬头去看他的脸。
路云已经醒了,正撑着脑袋看身前的女人。
看我做什么?白安拿着棉花摁着他手背上那枚针孔。
疼。路云说得委屈巴巴,活像一直受了伤的狗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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