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点头换了一首《说好的幸福呢》,刚唱到“我还爱你呢”就被小杨喊停让再换一首歌。
杨浩思回到座位,发现对方在唱《最长的电影》,他火冒三丈,想暴打驻唱,一边又忍不住分裂出另一个人格,跟着音乐哭。
他觉得每一首歌都针对自己,他和孟夏迩的爱情就是那部放了三年的电影,孟夏迩在听这些歌时会不会想起他?
驻唱小哥一看到杨浩思红着眼凶神恶煞站在台下,心道不妙:“弟弟,事不过三嗷!”
杨浩思举着啤酒瓶问:“你他妈是不是只会弹周杰伦!你能不能换个人啊!”
驻唱摇头:“我就要唱周董,怎么了?”
杨浩思说:“你换首歌,晚上下场了我给你口出来。”
驻唱:“你给我两百块钱我就换。”
小杨暴怒:“我不值两百块钱吗!你是不是瞎了眼!你阳痿吧!”
“你给不给吧?”
“我不给!”
驻唱是看出他失恋了,笑起来:“那我接着唱,下一首是《手写的从前》。”
……
陶飞雨到酒吧时,驻唱在唱“为你弹奏肖邦的乐曲,祭奠我死去的爱情”,他找了一圈才看见在角落的杨浩思,让两个陌生人像拖死狗似的往外拉。
“松开。”
陶飞雨两三步上前抓住其中一个人,发现这人很眼熟,他略微思索便想起这是去年和杨浩思搞暧昧劈腿,差点被自己一脚踹骨折的傻逼。
他不知道这人的名字,直接问:“你伤都好利索了?”
“他喝多了,我扶他一下而已。”
那人知道自己打不过,很干脆松开手。
刚要走又被抓住,陶飞雨练过,个子不显可手劲儿大的吓人,钳住挣不来。
“你干什么!放手,人交给你我要走了!”
陶飞雨当然不信这人有那么好心,杨浩思打电话让他接,一个人不可能喝这么醉:“你给他吃什么了?让我再问的话你就不止断一根骨头,反正我都赔的起。”
那两人也是不敢跟他硬碰硬:“文明社会,你不敢动手啊,是他自己喝错的,只是一点安眠镇定的成分……”
“赶紧滚。”
陶飞雨是来接人的,他也懒得发生冲突,喊服务员要了杯冰水浇在杨浩思脸上,“醒醒,回去了。”
小杨这才迷瞪瞪睁开眼,喊他:“姐,困,没劲儿。”
他脸上妆花了,这回睫毛膏不像去年那样防水,晕得眼底一层,像只开了屏的黑孔雀。
陶飞雨叹口气,把他背上车。
司机位的卓宇文回头看他俩:“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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