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等有空了去德国见一面。”安东提议道。
韩深身形一顿,继而掐灭烟看似随口道:“再说吧,他工作忙。”
安东点点头,“也是,听说他今年会创作出新的钢琴奏鸣曲,听众们都很期待。”
韩深闻言一愣,“今年吗?”
安东也是一愣,反问道:“你?不?知道?”
韩深霎时感到一阵尴尬,他跟喻行南自那晚分别后,就再没联系过,而且为了避免蚀骨般的思念,他有在刻意避开有关喻行南的?所有信息,所以三个多月下来,他对那人的?现状可谓是一概不?知。
只不过,他们两个在朋友眼里是因为工作原因才暂时异地,于是韩深只得笑?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之前?都听过其中几段了,刚只是惊讶,因为我觉得吧,他今年可能写不?完,毕竟在我身上花费了不?少时间。”
安东不?疑有他,起身活动了下筋骨,略显遗憾道:“既然你都说写?不?完,那肯定就得等到明年了。”说罢话锋一转,又问:“所以你今晚真的?不?去酒吧?”
韩深笑?笑?,走过去拍了拍安东的?肩膀,故意道:“我是不去,但你?可以带小潮啊。怎么样,要不?我把他从酒店叫出来?”
安东面上一僵,一边跟韩深往更衣室走,一边道:“还是算了,他……还小。”
韩深失笑,重重拍了下安东结实的?肩膀喊:“喂!我也就比小潮大一岁,你?良心不?会?痛吗,再说22岁早已经成年了好吗!”
韩深知道安东舍不?得把唐小潮带去那地方,刚只是想调侃,但着实没料到这人给出的理由竟如此蹩脚。
安东唇角也勾了一下,接着用拳头砸了砸韩深坚硬的腹肌,挑起一边眉道:“你?这身板能一挑十,唐可以吗。”
韩深一下了然,笑?骂道:“强大的?人就得不?到怜惜吗,草。”
这时两人已经进到更衣室,安东从衣柜取走衣服,闻言先在原地沉默片刻,之后才走到韩深身旁,毫无预兆道:“韩,洗完澡出来多穿点衣服,最好披件外套,头发记得吹干,外面冷,当心感冒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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