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人舒服,自然就有?人难受,韩深倒是对喻行南的亲热并不排斥,给摸又给亲,晚上爽了可能还会给点反应,但?有?一点他怎么也忍不了,就是喻行南仍在监视他。
只不过这监视从以前的暗地改成了明面上,也没限制他的出行,就单单跟着,不管他是下楼买包烟,还是跟安东唐小潮吃顿饭,喻行南都要跟着,酒吧更是明令禁止,不能再去。
这就让韩深很抓狂了,自己这样跟罪犯有什么区别?反抗当然反抗过,但?全部无效。
在韩深看来,喻行南本质上其实就是个不要脸皮的老流氓,而且还他妈间歇性耳聋,耳朵会自动屏蔽那些不愿听到的,如?果自己对着干,这人就会二话?不说压着他做,直到自己没力气骂了才停下,人模人样地帮他擦洗,最后抱着睡觉。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韩深有?种预感,如?果再照这么下去,他跟喻行南肯定会越走越远,直到成为两条互相平行的直线,再无交点……然而,喻行南似乎并不在乎这个,这人就跟个一意孤行的疯子般,只想拥有他。
这天上午,韩深再一次从腰酸背痛中醒来,这时房间明显空了很多,行李都已经打包,因为他们准备赶中午飞往英国的航班,韩深要去参加英国大奖赛,而喻行南则纯粹是为了跟着韩深,像怎么也甩不掉尾巴。
“醒了,身体还好么。”喻行南见韩深醒了,温声问。
韩深一愣,看着正站在他对面窗户旁的喻行南皱了皱眉,干哑着声音道:“你站这儿多久了?”韩深说着伸手揉了揉脸,任谁刚醒就发现有?人在盯着自己看,都会觉得怪异。
喻行南走到床边坐下,低头吻了吻韩深的掌心,道:“没多久,你身体还难受吗?”
喻行南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昨晚有?点急,不慎把韩深弄伤了。
韩深抽回自己的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几点了。”
喻行南沉默片刻,“上午十点。”说罢又再次问道:“深,你那里还疼吗。”
“跟你没关系。”韩深语气很淡然,只是脸色不太好。
喻行南眸色一沉,注视着韩深,“你想自己说,还是等我检查。”
韩深恨恨咬了咬牙,半晌才哑着声音道:“不难受,舒服得很。”
谁都能听出来这明显是气话?,喻行南当然也可以,只是他没再多言,而是忽然从兜里拿出一管已经用了少半的药,然后就开始掀韩深的被子,“我帮你上药。”
这管药膏是两人刚去法国那晚,久别重逢后第一次上床,韩深适应不了,喻行南专门下楼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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