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惊恐地拍打着身上的火焰,本就不大的火苗很快熄灭,周遭又恢复黑暗。
陆渊诧异的声音传来:“你对他做什么了?”
腾耀惊了:“他那身火是我弄得?我就给他贴了张符,照网上随手画的,没有黄纸和朱砂,我就用黄色膏药和红色记号笔做代替。”
陆渊:“……”
腾耀越说越觉得不靠谱,他都随便成这样了还能画出有效力的符咒,那世上的鬼怕是早灭绝了。
陆渊还是有些不可置信:“你还有吗?”
“有。”腾耀从兜里抓出一把,这可是他消耗了一整盒膏药画出来的。
陆渊拈了一张拿在手里,横看竖看也没看出个名堂。不过膏药散发着浓烈的药香,其中有几味热性药,倒是阳气比较强的材料。可能是这几味药起了作用吧。
“陆哥,”腾耀并不纠结起火的原因,他在意的是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那个老头很像我要找的老教授。”
陆渊微皱眉头:“确定吗?”
腾耀反复回忆委托资料上的照片,肯定地点头。虽然照片上的老教授精神矍铄面带笑容,刚才的老头病入膏肓一脸惊恐,但细看会发现他们的五官基本一致,就算是双胞胎,活到这个岁数也不会那么相像了。
陆渊重新牵起他的手:“或许还有救,我们得抓紧。”
腾耀拽住他:“我也许知道他在哪里。”
他辨了辨方向,然后指向刚刚要摸的那座墓碑:“陆哥你看,他是不是和那个老头长得一样?”
陆渊顺着他的手看过去,一座崭新的墓碑上只有一个“孙”字和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一丝不苟的老人果然与那老头长得一模一样。
“应该就是他。”陆渊把腾耀拉到身后,另一只手如利刃般插到墓冢的大理石板中,扬手一掀,露出直挺挺躺在里面的老人,穿着运动装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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