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胡荣书自己就将事情说出来了,他看了看被人围着的陈虚邑,“多亏这位风先生,帮我们解决了我那哥哥的怨气形成的怨灵,否则,我们家还不知要出多少事。唉...”
陈虚邑借用他的名义前去将胡家的事情解决了?恐怕“李秋芫”和他莫名失踪一个月的事情以及古猿丘工地的事情也都是他善后了。
季连昀看了一眼虽然面上带着邪气与那群人说话却带着温和的陈虚邑,那时候他可是还在疗伤啊。虽说无故失踪的确不好解释,但偶尔任性一次又何妨?为什么要事事都做得这么完美?季连昀觉得十分心疼。
随意和胡荣书敷衍了几句,将他打发走。季连昀就这么站在人群之外,眼中只有一个人。实力,一切都是实力惹得祸,季连昀暗做了决定。
婚礼的过程没什么好说的,倒是季连昀突发奇想,想到了他和珩虞两个,是不是有一天也会...忆起青君陛下的表情,季连昀将这个想法压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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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过后,季连昀就开始成天往外面跑。陈虚邑虽然好奇他做什么去了,但季连昀没说他也就没问。陈虚邑什么也没做,乖乖待在家里养老。到了李秋芫开学的时候,还收拾东西回了月华市接着上课。
直到季连昀带着一身混乱而躁动不安的气息回来,陈虚邑觉得不能再放任他下去了。
“你想自毁前程?”陈虚邑一手搭在沙发靠背坐在沙发上,凌厉的目光直直看向季连昀。
季连昀沉默不语。
“我知道你一心想要提升实力,压榨修为与人对战的确是提升实力的方法,以前我也没有阻止你。但若是一味追求捷径,终究会导致根基不稳,稍有差池就会损伤道行。”
“原本我还以为你稍有长进,”陈虚邑露出失望的神色,“没想到做事还是这般没脑子,不计后果。”
“珩虞...”季连昀突然扑过来将陈虚邑抱着,也不说话,只是唤着他的名字,“珩虞...”
面对季连昀突如其来的撒娇,陈虚邑再大的气也得消了,“好好好,我不管你了,你自己拿主意吧。”
“珩虞...”季连昀蹭了蹭他的脖子,“我有分寸。我不会拿自己开玩笑的,我还要保护你,永远保护你。相信我。”
陈虚邑顺了顺他的头发没有说话。
又过了两天,季连昀被墨千束提溜着回来了,墨千束骤然看见陈虚邑的模样,眯了眯眼睛,却没有说什么,“管好你家这只傻鸟,他已经快将我冥渊的邪魔扫空了。”
看到墨千束,陈虚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小笨鸟怕是替他偿还因果去了。当年他本没有将冥渊打开的意思,只是魔族之中总有一些不服他管教之人,私下偷偷捅了冥界一刀,差点酿成大祸。
虽然不是他主使的,但终究是他引起的灵魔大战。
以冥帝的实力,再见到他的如今的模样,只怕就能猜到个七八分,只是心照不宣罢了。说到底,陈虚邑与冥界除了一个冥渊之外,也没有其他冲突。
冥渊的缺口他已经补上了,该小心的是冥帝才是。以他的实力,随时能再次冲破冥渊的壁障,该小心谨慎的是墨千束才对,墨千束完全不敢拿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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