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还怀着洲洲的薛红妆当场晕厥,差点流产,薛茸茸的葬礼都是在病床上度过的。
没多久洲洲就早产了,薛红妆也落下了病根。
薛茸茸死后的四年里,即使有洲洲的存在,薛红妆也难免伤心,加上生产的时候落下的病根,四年前,薛红妆也离开了人世,留下杨泉清和洲洲父子俩相依为命。
回忆当年的事情,杨泉清这个男人也禁不住眼泪满眶。
薛茸茸听到姐姐是因为自己的死讯而动了胎气落下病根而逝去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鬼的眼泪是她们的鬼气凝聚,每一滴都相当于她们的生命,只是现在,薛茸茸却毫不在意。
听到发生在这一家人身上的悲惨事迹,原本因为被卷进这么危险的事情而心有怨恨的帮佣和保镖们都沉默了。
刘大师长叹一声,“杨先生节哀。”
杨泉清擦了擦眼泪,牵强的笑了,“我没事,只是想到红妆...哎。”
刘大师想了想说,“薛家接二连三的发生这种悲剧,杨先生都没有怀疑过吗?”
杨泉清一惊,看着刘大师,“大师的意思是?”其他人的都惊呆了,这这事情难道还有什么□□?!
“恐怕是啊!”刘大师用叹息的语气说。
坐在树上的李秋芫听到薛家接二连三的这些悲剧时也是震惊的。实际上,他从杨泉清身上看到的是家庭和睦,美满幸福,儿孙满堂。当初看到这些的时候,他还一度以为是自己的感知出了问题,毕竟如今的杨泉清和这些是完全沾不上边的。
然而,听到杨泉清的讲述,刘三平的反问让他豁然开朗,是啊!这的确不正常啊!哪有这么多巧合,薛家所有的人都接二连三的去世只剩下不姓薛的杨泉清和洲洲两人?
“薛家只怕是遭受了诅咒,或者被什么东西给害了。”刘大师猜测说,“杨先生,能不能把事情说得再详细一点?或者您想想,薛家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杨泉清皱眉,“很多事情我也记不清了,您突然要我想起得罪过什么人我也想不起来。而且薛家从商,明处暗处得罪或者是嫉妒我们的人不少,我也想不起来!”
刘大师也摇头,“哎,我也知道是强人所难了。”他看着还在不断挣扎的薛红妆,她似乎已经丧失了理智,眼睛里满是癫狂的神色,也不能指望她能说出什么来。
他转过头对着杨泉清说,“杨先生,请你仔细想想,你的岳父岳母在离世之前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有没有去过什么奇怪的地方?有没有拿回来过什么东西?就在他们死亡之前的那段时间。”
“太久了,那几乎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杨泉清手握成拳捶了捶头,“岳父岳母的事情我知道得不多。”
“樱花树,”悲伤过后,一直沉默不语的薛茸茸突然开口说,“后山上的那颗樱花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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