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抖,果汁洒得到处都是,不规则的蓝色在黑色衬衫上蔓延开来,幸好不算太明显,路清淼抽纸巾慢慢地擦干手,抬眸轻笑一声:“好冷的笑话啊。”
秦安很是无奈地一歪头:“父母之言。”
“高中那会打游戏,你已经把我未来的另一半给问候过八百遍了,这会才不要上赶着打脸。”路清淼扬起拐杖毫不留情地戳了一下对方。
他心想这礼物其实挺好用。
“行了,随口说说,真当我要打晕你把你运回秦家啊。”
“有烟吗?”
秦安自然地拿出烟,两指夹着把它送到路清淼嘴边。
烟雾刚刚出来,手机响了。
路清淼似是被这响铃给整清醒了,下意识地掐灭烟后,才接通电话:“喂,我是——”
“路清淼。”那边的声音带着几分疏淡。
路清淼迟疑了一瞬,才缓缓说:“沈洲越?”这声音他听出来了。
“我想出院,可是我身边人的电话都打不通,我自己不能开车。”
“啊?那我......”路清淼的思绪出奇地有些迟滞。
“可以过来接我,我只能联系得上你。”
由于秦安刚才的话太过惊悚,路清淼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尽量快点到。”
秦安见他挂电话:“谁啊?”
“一个可怜人。”
“谁啊,让你这么同情?”
路清淼愁眉道:“我在外面不会替他卖惨的,你也别打听。”
“新欢?”
“你这么想的话,我只能说,新得很,欢不欢我不知道,”路清淼熟练地拿起拐杖,“记得给我补回礼物。”
路清淼坐在后座,等待着沈洲越从医院里下来。
其实他大概能猜到沈洲越为何无人接,工作室的人估计大多都在忙着如何四转周旋和善后,毕竟沈洲越的手便是他们的饭碗,毕竟......自己脚受伤的这两天,团队的人也忙到没空来瞄一眼。
沈洲越坐上来的时候,闻到了清淡的烟味。
“你吸烟了?”
原先有些木滞的路清淼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摇头,两秒后又点头:“对,你闻不惯?”
沈洲越不置可否:“你不是没有吸烟的习惯吗?”
路清淼笑笑:“镜头没拍到而已,我没戒之前,在家偶尔来两根,”他停了停,略带调侃道,“你还关注我来着?”
“你是不是低估自己的流传度和话题度了?”
“也不是,”路清淼握着拐杖戳了戳前面的车背,“目前已知讨论,一是说我拍戏太敬业伤了腿,当然这个很好破,二是我到夜店喝嗨了扭伤腿,三是被对家暗算,四是车祸了,五六七□□......我忘了,但每一种观点都很多人支持,讨论度可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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