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愣了下,“你谁?”
宿听舟挑着宗沅长长的睫毛,漫不经心,“他老师,我说不能回就不能回,你有什么意见?”
“腿重要还是高考重要?请你理智点,这么大年纪了,不明白什么事都没有一个即将高考的学生重要吗?”
爷爷思想还是比较传统,听到是宗沅的老师就卡壳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宿听舟:“还有事吗?没事挂了,沅沅在学校不准拿手机,别再打电话来。”
等爷爷回过神今天是周六的时候宿听舟已经挂了电话,他再怎么打都没人接了,差点气的高血压,在医院走廊里破口大骂。
“哥。”宗沅扒着宿听舟的衣领,“你别这样。”
宿听舟挑眉,扔了手机,掐着宗沅的腰,“我哪样?你现在是我的人。”
成年了,还被他上了,里里外外都是他的。
宗沅不放心,有点怕,“可我……他们一直不知道我跟你了。”
宗沅很多事都没跟他们说,连分化也是。
宿听舟安抚地哄他,“没事,什么事都不会发生的,等你高考结束,我跟你一起回去一趟。”
宗沅皱了皱眉,点头,“好。”
他信任宿听舟,也想永远跟宿听舟在一起,所以这一关必须过。
黏糊了一会儿,宿听舟去做饭,简单收拾了些衣服,两人下楼开车去市中心的公寓了。
接下来都要在那里住,直到度过宗沅的第一次发|情期。
其实不光是因为新房婚床那些,最主要的原因是那个小区很少alpha和omega,宿听舟买的那套公寓更是在顶层,只有两户。
宗沅上车之后就觉得有点闷,不舒服,脸红红的,空调口对着吹都没用。宿听舟怕他感冒,几次拨高,宗沅又悄悄拨下来,对着吹。
后来好像真的吹久了,头很晕,又热又晕,后脖颈也有点疼。
宿听舟下午进入的时候咬的有点重,可能破皮了。
宿听舟开始也怀疑是不是发|情期来了,但没闻到信息素,他揉了揉宗沅的头发,在药店门口停车,下去买了一袋药,打算到公寓了喂宗沅吃。
一路上不停摸宗沅的额头,很烫,宿听舟有点急,开快了许多。
十一点多的时候,到楼下了,指纹打开车库的门,宿听舟收回手关上车窗,正要开进去,他猛地瞳孔骤缩,腺体里的信息素不受控制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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