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里太黑了,黑暗中只有绿色的【紧急通道】的图标在亮,但图标照亮不了任何东西。
“温...温宴...?”我冲着黑暗喊了一句。
什么声音都没有,整个世界都只有我的呼吸起伏声音。
我壮着胆子,又喊一声:“温宴?你醒着吗?”
空荡的空间里,我尤带颤抖的声音在这里反复游荡。
这时,放佛有谁在我耳畔轻轻吹了一阵风,我敏感的感觉到什么在动,与此同时,我听到远处传来微弱的呼喊。
“我好痛。”
那个嘶哑而又颤抖,只听这一句,我心就一缩。
“是温宴吗?你受伤了吗?”
那个声音并没有回答我,只是一次又一次重复着这样的声音:“我好痛...”
这是像本该从喉咙里痛叫出来却又被人紧紧堵住嘴巴的撕裂一样的声音。
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声音。
我头脑一空,向着声音发出的地方摸索而去。
那个声音渐渐近了。
更近了。
似乎就在我的脚下。
我继续往前迈。
又是一阵浅浅的风吹拂在我的脸颊,也就在那一瞬间,我停住脚步。
地下...怎么会有风...除非...这里是地铁站台!
这阵风把我一下子吹得冷静下来了,我摸索身上,居然找到了我的老式诺基亚手机,我的手机虽说摔得裂开了,但居然还能用,我按亮了诺基亚狭小的屏幕,就着诺基亚发出的暗淡的绿光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学校旁边的地铁站是十年前就建好的最老的那一种,站台与下面的路轨是没有玻璃门阻隔的。而现在,我正恰好站在站台与路轨之间,我的鞋后跟正踩着黄色的警戒线,只需要一步,我就会坠入轨道里了。
“什么啊...温宴?你在这里吗?”我擦拭了一把头上的汗珠,又往四周张望了一下。
“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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