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宴会,应念真和林望初聊了许久,最后也没能再去结交别的人,不过多了灵秀这一条人脉,其实也算是很大的收获。
只是当应念真躺在床上的时候,总忍不住回想自己和林望初说的那些话。其实在林望初问她之前,她从来没有认真辨证地想过这些事。她还记得自己在最后和林望初说,她觉得感情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不管是两情相悦,还是不求回报地喜欢一个人,亦或者被他人以诚挚的感情相待。只要付出感情的人维持本心,亦或者拥有感情的人明白分寸,情感本身就会给人带来快乐,并不一定要得到回报。
应念真其实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可这样的观念,和相匹配的做法,确实让她心态平和。当然,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感情并不是生活里的唯一,即使有让她苦恼的时候,也只能占据她人生的几分之一,她还有事业,还有亲人,还有其他很多的事情也要烦恼。就如同此刻,为了身体健康,该是睡觉的时候了。
应念真睡着了,梦里什么都有,醒来后又是新的,充满工作的一天。
严睿和梁穗回到A市总公司任职的时候,攀越已经在全国范围内拥有了为数众多的健身房,盈利即使化作账面数字,看起来也相当可观。
应念真也有了自己的办公室,看到这份财务报告的时候,忍不住靠在椅背上,玩笑一样浮夸感叹道:我终于凭自己努力成为富婆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办公室里的赵世宁笑了一声,道:我才知道你这么爱钱。
应念真圆眼微瞪,显然对赵世宁的出现足够惊讶。
赵世宁摊了摊手,解释道:我敲过门的,只是你太沉浸于财务报告里,没有注意到我,而我不知道你没听到。
应念真脸红了几秒,很快恢复镇定,咳了两声,问道:有事吗?
赵世宁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应念真已经很熟悉他这幅模样了,知道显然接下来要说的那件事对他意义重大,可与此同时,又很可能给他带来不安和不快。
果然,赵世宁开口道:是这样的,我母亲回国了,她想见我一面。我会赴约,可我不想单独和她见面,我不知道能找谁帮忙。
赵世宁的母亲,对应念真来说,她是一个活在各种传言里的女人。从应念真认识赵世宁以来,她就没有在他身上观察到任何母亲存在的痕迹,没有母亲出于关心打来的电话,没有母亲买的适合儿子的衣服,也没有母亲特别准备的符合儿子口味的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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