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瞬间挂不住了,呵呵大笑,准备扯开这个伤感的话题。
小时候我和郑虎还在穿开裆裤,我俩有共同的毛病就是流哈喇子,郑辉比我大几个月,一直被叫大哈子,我就是二哈子。后来哈士奇流行叫二哈,我的外号一再拉低我的形象。在强烈的抗议下,老妈等人再也没提过这个外号。
这事都是苏羡没来之前的故事,他是从哪得知的?
回到陇东小区老妈已经准备好饭菜,听说老爷子回来开心了好几天,终于见到老爷子,又忍不住哭起来。老爷子颤颤悠悠的手拍打老妈的手背,嘴巴里像含块糖,说着没事,没事。他一直都这么坚强,从不希望别人可怜他。
老妈擦干眼泪,忙叫唤我们将外公推进屋内。吃饭时间,苏羡一口口喂老爷子,老爷子吃的慢,苏羡极有耐心。老妈见状又忍不住想落泪,被我摇头阻止了。我们越是流露悲伤,老爷子越是难受,心里的伤与身体的疼痛让这个老人瞬间苍老了太多。
我们谁都不敢先吃完,待到老爷子挥手不再进食,我们才将手里的碗筷放下,一顿饭吃了将近两个钟头。
老妈说,想跟老爷子好好聊聊,便将老爷子推去花园溜达溜达,我和苏羡将碗筷收拾好。
我内心一直无法平复,惶恐不安,反观苏羡,似乎已经习惯这种场面,波澜不惊的。我从身后将他抱住,其实,你很难过吧。
苏羡一怔,习惯了。
他一句习惯了抹去多少个日日夜夜的辛勤,突然感觉好想抱抱这个男人,他表面上总是风轻云淡的,内心最渴望亲情。
外公以后怎么办?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我和苏羡都有工作,家里的阿姨也不是专业的护理人员,如果外公突发意外很难及时得到救治。
联系过附近的疗养院,这里有相应资质的医生,二十四小时看护。苏羡将手里的碗洗净沥水后,反将我搂入怀里,回来也好,至少能看到他的葡萄架。
嗯,以后外公还有我们。
我回去收拾下,你去叫外公回来,我们去疗养院办理手续。
好。
老妈和老爷子在小区中心的花园休息,远远看见老妈在老爷子边上不停地抹泪,老爷子也是一脸泪痕。都跟老妈说了要忍住,不能让老爷子太过悲伤,老妈还是控制不住。我从花坛边走过去,听见老妈提起苏羡,起了好奇,便停在一边。
老爷子,你们这一去,翻天覆地了,发生这么多事。老妈面露愁容,想说什么又顾虑颇多。
嗯...是....
你不知道,我以前有多喜欢苏羡这孩子,我现在就有多害怕他,我阻止不了他和叶子在一起,我这心里天天都提心吊胆的,你能理解我吗?老妈慌张的看着老爷子,老爷子晃悠着手拍打,意思明了。老妈接着又说,叶子大二那年,苏羡突然回来找她,我至今都不敢相信,那么优秀的孩子突然变得那么恐怖。老爷子你原谅我,苏羡妈妈那么好的人,我却对他孩子这样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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