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苏羡,他不是消失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落落盯着我想看看我讶异的表情。
我一把捂住她的眼推开她,我不知道,至少他现在都没跟我说一句话。
他是想装作不认识我?
怎么会?我碰到他还跟他打招呼了,他也没打算装作陌生人,你们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就不告而别呢。
这也是我想问的问题,但始终说不出口。我怕一旦捅破苏羡会不会再次消失?他走了六年,我生命空洞的六年,好不容易再次见到他,我们第一句开场白该怎么说?好久不见?你孩子多大了?
哎,不提他了,你的婚礼准备的怎样了。
落落大学里谈了个男朋友,对方是本地人,家庭条件不错,对落落也是呵护有加。双方父母见面将两人关系确定后,两人的感情像开了外挂一路顺风顺水。前不久落落查出怀孕后,男方立马准备婚礼,定在十一黄金周。
还能怎么样,我们是先上车后补票,昨天刚领了结婚证。落落摸着还未突起的小肚子,感慨,我哪知道一次就中的,早知道就避孕了。
你老公对你百依百顺,还不知足,难道像我妈一样每天盯着你相亲。落落吐舌
快点好,我还想让你做我伴娘呢,看看你现在一脸菜色,现在还不能吃东西吗?
医生不让吃,我现在还没排气呢。
落落扶我下床,我肚子疼,扶着栏杆在楼道里走走。期间小护士看到我,笑嘻嘻的说,你就是那个割阑尾要凌医生负责的23床呀。
汗颜,我当时明明记得我是跟苏羡说这话。
我将前因后果跟落落说后,落落感慨,真是孽缘。是呀,苏羡果然是我上辈子欠的人。
接近傍晚时分,落落才走,隔壁阿婆睡觉早,我自己在楼道里锻炼。到医生办公室瞄两眼。没看到苏羡,只有几个小护士。我退回走廊继续锻炼,一个白大褂医生走到我面前。
下床走路了,是不是已经排气了?我听声音才辨出,他是凌晨。
凌晨长的白净,略短的头发看起来特别精神,与苏羡的丹凤眼不同,凌晨的眼里好像一直带着笑意。他的身姿修长少说在一米八以上,白大褂穿着都像时装模特。怪不得老妈对他一见倾心,恨不得把自己姑娘打包送人。
我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排不出气。
阿姨呢,你一个人吗?
说是帮我回家熬萝卜汤,我一个人也没什么事,出来锻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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