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还在和我生气吗?」
他俯趴上床,薄唇一口一口啃噬着她雪白的肩头。
范淘半声不吭,目光紧盯着床头的一盏琉璃檯灯,只有身子在他靠近时僵了一下,她下意识想抗拒,可却又死拗着不给他任何反应。
「呵……真是把你给惯坏了……」
杜墨存的吻蜿蜒而下,从肩膀、手臂、腰、臀……一路到她略略岔开的两隻长腿,她的腿间还留有他刚才射出的浊意,混着她的花水,一片泥泞,一片淫靡。
「宝宝,这可是你逼我的。」
他扯下腰间的浴巾,拉大她腿间的弧度,扶着自己的硬物挺腰送了进去。
「呜。」
范淘的身子抖了抖,还是咬唇才忍住了呻吟,不到十分鐘前他们才结束了一次,她的甬道里仍旧湿滑,不至于让她感到疼痛,但他此时此刻的动作对她来说,绝对算不上舒坦。
没有人被强姦了还会觉得舒服的。
「……我的宝宝真是个拗脾气。」
杜墨存也不想改变体位,便就着这姿势,一手搓揉她丰满的乳,一手捏着她的臀部放肆地动作着。
她十六岁跟他,十年了,这十年足够他摸清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带,她哪处耐不住撞,一撞就喷水,哪处得用刮的,手法还得缓慢细腻……他都瞭若指掌,甚至比自己底下有哪些產业还清楚。
──淘淘,他的宝贝,他这拚死拚活,刀里来枪里去的,不都为了她吗?──
「宝宝,别和我生气了,嗯?」
他一面说着,一面变化身下的角度,范淘被他逼得说不出话来,只得昂头抽气,那双明媚的眼睛终于愿意施捨给他一点视线了,却是用剜的,像要从他身上刨下血肉一样。
「乖,宝贝,别这样看我,我受不住……」
杜墨存的下身抽得又快又狠,落在她脸上、肩上的吻却细腻如花,范淘让这冰火二重天般的感受弄得昏头转向,却还是死嗑着不出声,只收在胸前的双手在床单上抓出纷乱的痕跡,贝一般的指甲因为充血而泛红,她把头埋在发间,透出去的视线破碎而晃荡,正如她此刻的人生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衝击比起之前沉重且大力许多,她知道他要到了,终于开口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拔出来,你刚才已经射过了,不要再射在里面……」
杜墨存听到她说的,大力律动中的身子倏地一僵,他只迟疑了一下,便咬牙冷笑,肌肉賁起的双臂更强势地钳住她的纤腰。
「宝宝,恐怕你要失望了,我还是要射在里面。」
他最后的几下衝撞力道大得吓人,抵在她深处释放的时候更是刻意压得密密的。
「宝宝,你也该为我生个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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