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下得很大。没有存粮,渐渐揭不开锅了,寡妇开始接客。
家里窄,一张炕,嫖客来了把他一盖,就在他旁边做。有一回布被扯开了,嫖客看到这么个怪物吓一跳,问这是什么,做什么用的,寡妇怕扫兴,就当着嫖客的面跟他做了,他挣扎得厉害。嫖客觉得蛮有意思。一传十十传百,来的人越来越多,要看。或者要求当着这怪物的面做。刺激。叁个人一起挤作一堆,寡妇被别人操着,却去亲他的嘴。
心肝肉啊。她嘟嘟囔囔。
他们关系越来越差,几乎不交流。每天却要做上好几次。他再也不跟她示好了。曾经他想努力活下来,现在他只想死。
他开始不吃东西,说什么都没有反应。寡妇抱着他哭。实在没法子,她把所有人赶出去,锁上门点燃了屋子,脱了衣服躺回炕上,和他一起并排卧着。屋顶的雪开始融化了,仿佛一簇簇逃逸的月光,无声滑下痴愚的人间。
他在满目的红色中裂开嘴笑了,扭头亲吻她颤抖的肩膀。
像火一样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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