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霍云姝抿了口牛奶,想起了什么,忽而抬眸,清亮的杏眼里盛着些微的疑惑,我说,顾景行。
他望向她,黑眸专注。
他历来如此,除了春风一度而彼此尚未确定关系的那段时间里会不定时调戏或勾引她一下,其余时间都是不多话,甚至可以说是沉默当然出口就是甜言蜜语不切边际。
只是她说的话,他总是会专心地听;她想要做的事情,他也总会先一步地在她之前为她实现。
有时候看着他,她只觉得恍惚这是哪个中世纪穿越过来的骑士,一言不发常常缄默,一出手就捧得她宛如公主。
还真是,在他这里,她得到的是甚至在父母祖辈那里都未曾享受过的待遇。
至高无上的待遇。
她看着这样的他,有一瞬的失神,挪开视线作势清嗓,而后有些不确定地道:霍云琛说,茶茶生病了,他把人给带走了。
顾景行嗯了一声算是肯定。
霍云姝问:你早就知道了?
刚知道。顾景行看她一眼:打算等你醒来了跟你说。
小霍姑娘觉得,这并不是重点。
她抬起眉目,纤眉微蹙,隔了两秒才开口,一副柯南找到黑衣人的语气,所以,昨晚我见到的确实是霍云琛和茶茶吗?
如果真是那小霍姑娘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是霍云琛跟茶茶这未免也太魔幻现实主义了,这话就是当真心话大冒险说给她听,她怕是都只会觉得离奇。
对座的男人闻言不发话,只静静地看着她。半晌,忽然低声地笑了起来。
他伸出手,停在了她的发顶,目光温和宠溺,
姝儿真是个小傻瓜。
霍云姝:???你昨晚不是还说是我眼睛近视吗?
顾景行不以为意地笑,随口反问,你难道不近视?
霍云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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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姜茶朦朦胧胧地从睡梦里醒来时,一线晨光已经透过窗洒落进来此时已是清晨时分。
她扫了一眼四周,墙壁洁白,消毒水的味道浓烈而刺鼻,整座病房空旷又安静,除了她没有一个人。
低眸去看手机,时间是早晨六点。
他人呢?
她靠着枕头坐起来,仰头看着吊瓶里的药水,一滴一滴地顺着瓶口流进输液管,液滴滴落得缓慢,愈发显得病房里的时间静谧而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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