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绡午饭没吃多少,上了楼就就瘫在床上。
他回来了,她应该开心的。
她能感觉到萧衢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注目。她在江绍庭眼里看到过这样的暗涌,付律的则更加炽热分明,像一团火。
她的心情莫名复杂。
其实她生性敏感,也喜欢过人,早过了对感情懵懵懂懂的时期。可有人带她识了性滋味,那情里,就掺和进了一份欲。
更直白也更简单。
中午的阳光大,曲绡伸手去遮仍觉刺眼,正起身把窗帘扯上,门就被敲响。
她揉着眼睛去开门,是笑盈盈的萧衢,她余光往下一瞟瞟到了男人手里拎着的小行李箱,顿时清醒,问道:“你什么事啊?”
喂喂虽然她没明说不同意进德国骨科,但也不带这么登堂入室的吧。
萧衢看了眼房间,里面暗沉沉的,一看就是打算午睡了,“刚刚吃完饭就躺着对身体不好,稍微动动。”他又看到曲绡赤着脚,说话不由得带了几分细微的斥意,“地板这么凉还不穿鞋?”
曲绡觉得有些委屈,昨天虽说没人折腾她,但她为了等这成绩压根睡不好觉,这时候觉得困也正常啊。她瘪了嘴,忿忿地嘀咕:“我昨天又没怎么睡这么点路穿什么鞋”
“昨天捉耗子去了?”萧衢危险的眯起了眼。
“没没!”她否认,极力想把话题扭回来,盯着他手上的皮箱,“这是”
萧衢这才想起了那不是目的的目的,“绍庭直接去医院了,也没和我说我房间在哪。”
她这才想起萧衢应该算个客人,不知道付律这个主人有没有给他准备房间。想来也不可能,向来只有别人伺候这位大爷的份,哪有他给别人收拾房间的道理。
“看看门上面有没有你的名字。”曲绡指指门上正中央贴着的小纸条,上头端端正正用记号笔写了“曲绡”两个大字,付律和江绍庭也是同理。这别墅大,二楼房间多,门都还长得差不多,是为刚开始了防止走错房间用的,现在也懒得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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