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绍庭的胃不太好,为了这事什么都吃不下,靠烟撑着,要和他一起来逮人的时候,已是疼得站也站不起来。
他低头给江绍庭发信息,应该是拍照时的闪光灯惊到了这只生性敏感的鸟,她倏地睁开了双眼。
跑。
等她反应过来这是付律,身体已经先她脑子一步翻身下床,再垂死挣扎。
付律长腿一迈就截住她,拦腰抱起扔回床上。跟第一次一模一样。
他轻轻松松压制住她的反抗,还把她扒了个精光,手在她大腿根部摩挲着。
“曲绡,”他的声音好冷,冻住她最后一丝逃开的希望,“你这腿又长又细,也很白,以后用不着,会不会很可惜?”
付律强硬地扳过她埋在枕头里的脸,吻去那串惊恐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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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应该用的是香草味的洗衣液,曲绡头埋进里面,闻到的是一股淡淡的香气和乳胶混合的味道。
付律从后面入她,次次捣进最深的地方,磨弄着花心,逼她泄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伺候他。
“哭什么。”他听见曲绡发出类似幼兽呜咽般的哭声,那湿热的软肉细细密密地裹住他绞杀,宫口早就被他用粗硬的性器强势撞开,谄媚似的吸吮着他的阴茎,情欲灼的他嗓音沙哑,“不喜欢么?”
曲绡是一个跪趴的姿势,这让男人掐住她纤腰的大掌往上,很轻易就可以肆意揉弄起她白皙的乳肉与嫣红的乳果,“说。”
快感不断累积叠加,她哆哆嗦嗦又泄一次,抓着床单的手已经僵硬了,颤栗着身躯,“呜喜欢——轻一点”
“轻?”他笑一声,凶狠地挺动着腰身。没根而入的每一次,小嫩逼里的软肉就会紧紧地裹缠上来,她身子也会发颤。“这么骚,我怎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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