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绡只觉得这快到临点又被掐住的感觉简直要将人折磨疯,一时间什么也顾不得,胡乱点着头。
付律问,“以后奶子给不给摸?”
她点头,“给、给”
付律再问,“以后小逼给不给狠狠操?”
“给你操、给你操。”曲绡又要哭。
“是不是我想这么弄你就怎么弄你?”付律加重了力气。
“是是”她哭起来,“你想怎么样都行,我都听,求你、求你松手太难受了”
没骨气的小东西。
付律这才满意了,猛地将手抽出来,两个男人都紧紧盯着她的下体。
先是一道微黄的尿液激射,射的又急促又多,然后是一道清澈的水注喷涌,看得男人们眼热。
喷完了,还淅淅沥沥往外滴,花瓣一抽一抽的。
“真漂亮。”付律夸她,撸动两把坚硬如铁的性器,“就知道你能射的这么好看。”
曲绡眼花耳鸣,听不清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感受到两根坚硬炽热的硬棒子,一根在前面的嫩穴摩擦,一根在股间抵着。
“我忍得难受。”付律带着曲绡的手往他肉棒摸去,“不操进去,就蹭蹭,嗯?”
曲绡只觉得手中火热,意识模糊,连年月怕都说不出来,只觉得男人上挑的尾音带着难以拒绝的诱惑力,迷糊地点了点头。
身后男人的呼吸更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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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就不是在原来的地方了。
身上的精液被清理得很干净,还被穿上了条睡裙。
曲绡伸手挡了阳光,这才看清这周围的布置,原来是付律郊外的别墅。
她怎么又回到了这里?
曲绡蹦下床,连拖鞋都没穿就想出去看看,又想到了什么,踏出门的脚霎时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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