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妃觉得周苍南有些反常啊,不过一个教案而已,看就看吧,完全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儿,端着碗去厨房洗碗。
周苍南随便翻了几下陶妃的教案,上面的字迹依旧是张扬有力,给人一种洒脱不羁的感觉,只是签名菲?
周苍南眼眸沉了沉,放下教案若有所思的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等陶妃从厨房出来,周苍南已经走了,她心里暗暗嘀咕真没礼貌,走了不知道打声招呼啊。
擦干净茶几打算继续写教案。
沙发高度和茶几高度差不多,陶妃坐着弯腰曲背累的快岔气,心想明天能不能和周苍南商量一下,借套桌椅来,再这么写下去,她早早的颈椎完蛋,腰椎完蛋。
正想着,楼道一阵脚步声,又有人敲门。
陶妃趿拉着拖鞋过去开门,周苍南拎着着一把椅子和一个马扎,后面两名战士抬着一张三斗桌。
这是她同意不离婚帮他顺利升职,所以才给搬来一张桌子作为酬谢?这个社会真现实!
陶妃边脑补着,边妩媚的笑着:谢谢啊,真是太麻烦你了。
笑容极其夸张和虚假。
周苍南无视陶妃没有诚意的道谢,让战士把桌子抬进来放在客厅窗前,摆好后,连招呼都没打,带着两名战士离开了。
门关上的瞬间,陶妃脸上的笑容也没了,这个男人小气了啊。
有了桌椅,陶妃觉得写教案真的舒服很多,顺便还把法理书翻了个大概,合上书看着窗外皎皎的明月,心里感叹,她要在这个世界努力向上的活着,更希望能再回到原来的生活轨道。
周苍南刚下楼,又被三楼的肖富年喊了进去。
政委,你这儿什么时候还有偷听的嗜好了?周苍南指着门坏笑着问肖富年。
肖富年没好气的瞪了眼周苍南,赶紧把门关上:这就对了,对小陶多关心一点儿,对女人不能像对战友那么糙,要温柔细心。
周苍南一脸嫌恶的看着肖富年:政委,你最近有些反常啊?
肖富年气的使劲拍了下周苍南的肩膀:兔崽子,我不都是为了你们,你别忘了老政委最希望看到什么?
一提老政委,周苍南不吱声了,心里压着一口闷气。
直到下楼,心里那股闷疼感还在,赶紧从口袋里摸出根烟放嘴里,急切的点上,使劲吸了一口,又深深的吐了一串烟圈,才觉得心里舒服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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