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戎托住她,让她省力一点,“怎么?你要拆我房?”
又岚从他身上下来,“滚滚滚!赶紧滚!别回来了!”
修戎笑,旋身去洗澡了。
收拾好,他抱了抱又岚,“六点之前。”
又岚瘪嘴,“我不信你六点之前能回来。”
修戎:“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又岚开始搜索大脑。
修戎揉揉她脑袋,“别想了。等我。”
话说完,人就走了。
又岚又开始郁闷了。
修戎从家里出来,直奔十方美妆。
最近一段时间,他过去的次数少了,一方面,他还不想又岚知道他与方以柔之间的关系,一方面,直觉告诉她,方以柔在试图搅起一场血雨腥风。
秘书领修戎进门,方以柔坐在会客厅等待,面前是一杯白水,水边是一本书。
修戎走近,打招呼,“方姨。”
方以柔微笑看他,“你好长时间不来了。”
修戎眼神略过方以柔面容,“这对您来说,是一件好事。”
方以柔没应声,换了话题,“你跟又岚在一起了。”她早就听杨开怀说了。
修戎没否认,“嗯,我与又岚在一起了。”
方以柔:“所以你觉得杀死庄秦的,是我。”
修戎没说话,他知道,方以柔还有话要说。
方以柔鼻腔涌出一团潮气,“你让吕字圩那小子拿着《十一种孤独》来找我,是因为你知道,我知道那是你的意思,所以不会拒绝。我以为第二次,你就会亲自来,谁知你让他跑了三趟。”说着笑一声,“也就是你了,能让警察言听计从。”
修戎:“是他想知道,您跟庄秦案到底有没有关系。”
方以柔姿态闲散,神情淡然,“你觉得,跟我有关系吗?”
修戎嘴角挑起一抹淡笑,“我想不到,还有谁,非要至又岚于死地。”
方以柔笑的很不屑,“你未免太看得起她了,我不至于。”
修戎:“那您又是在做什么呢?”
方以柔不介意与修戎聊案情,但此刻,她有别的话想说。“你比大多数人明白,什么叫无能为力,我身处这样的位置,难免愈发谨小慎微,又岚总是触我底线,我不能下死手,但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纵容吧?她是我女儿,但我们也是竞争对手。我在这种无能为力之下,已经活的很艰难,所以孩子,别给我找麻烦。”
修戎捕捉到方以柔讲话时一些习惯性动作,以及她一双不断摩挲地面的脚,“您想多了,我只是一个医生,找麻烦这样的事,向来不在我的工作范畴内,庄秦是不是您所杀害是警察需要弄清的问题,我来此,只是为您。”
方以柔显然不信这一套,但言语上还是接受了这个台阶,“我最近很好。”
修戎眼神从方以柔衣领扫过,“如果您很好,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方以柔:“你是通过一些新闻、采访,以及我的助理知道我的近况,但你也要知道,我在人前可是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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