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成殊抿唇,点了一下头。
叶深深正转头看他,他却在桌下牵过她的手,将她的手指轻轻的一根根掰开, 然后伸手与她五指紧紧交握。
她才感觉到他是紧张的,并不像他表现的那么从容自若。他握着她的手时,手 指甚至还有些微冷。
冷静锐利是他显露给别人的外表,可只在她的面前,他才会坦然地显露自己所 有的虚弱与担忧。
叶深深握紧了他的手,又将自己的另一只手也轻轻覆了上去。
听证会结束,结果却并没有那么快出来。
疲惫地从欧盟初级法院出来,在回程中,三个人都没说话。
在沉默许久之后,沈暨先开了口, 说:“成殊,希望你那个沉默的大多数理论能在此时得到验证。”
“会的。”顾成殊回答。
“深叶现在在欧洲的溃败趋势,已经 难以收拾。就算大多数人还是愿意购买深 叶,但现在他们也买不到了,毕竟我们已 经被迫撤柜、撤店,从商业渠道上被彻底 截断了。”沈暨叹了口气,说,“一定要 有好结果,不然的话,我们没有渠道,就 全完了。”
“谁说没有渠道就全完了? ”顾成殊 慢慢地斟酌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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