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白色纯棉内裤,一副干净朴素又无辜的样子。
安格斯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开,指尖从内裤侧缝探进去,然后将遮挡物拉开。
“别这样!”夏莉使劲合拢双腿。
“既然你不想去医务室……”安格斯挑了挑眉,“那就只能这样了。”
他欺身而上,用膝盖轻压住夏莉的腿,直接将她的内裤拉了下来。她大腿上有很多掐痕,贝壳似的秘处红肿着,一副饱受凌虐的样子。安格斯将手指探进去一点,再抽出来,指尖沾着微黏的淫液和一点血丝。
夏莉看了一眼,把脸埋进旁边的靠枕里,头脑一片混沌。
“有一点撕裂……”安格斯皱着眉,他不觉得自己会在任何情况下付诸暴力,但是夏莉伤得太明显了,这让他无法否认。
“嗯。”夏莉闷声道,“我是第一次。”
安格斯沉默了一会儿:“你等下有课吗?”
“有高等数学。”
“那就得抓紧时间。”他去取了点魔法试剂,“数学运算是占星系最重要的基础课程。”
夏莉痛苦地发现安格斯几乎能把任何气氛旖旎的场合变成他死寂的课堂,也幸好是这样她才没对着那张英俊的脸生出什么别的心思。
安格斯将魔法试剂涂在棉签上,因为他的手指对于夏莉来说好像也太难接受了。
凉凉的胶体一被抹上就传来微辣的痛感,夏莉忍不住发出呻吟,又开始努力合腿。安格斯把她按住了,试着用别的什么分散她的注意力:“你的期末考试……”
夏莉痛苦的呻吟声更明显了。
还有什么能比下半身的撕裂伤更让她绝望?当然是差一分就能及格的期末考试。
“我复核了一遍你的答卷,觉得可以把成绩修改为及格。”
夏莉惊叫着坐了起来:“什么?”
安格斯手里的棉签一下就捅进去大半,她又痛号着躺下了。
“最后一题星象图,你只是写错了坐标系,大致内容还是正确的,我觉得可以稍微加点分。”
夏莉痛得“呜呜啊啊”了一阵,安格斯也没听清她到底说了什么。过了七八分钟,安格斯终于把她阴道内部的所有伤都找到并且抹好了药,他又给夏莉塞了几支消肿的药剂,告诉她其他地方不要留疤。
夏莉在他的沙发上整理好衣服,忐忑不安地问道:“您不会是因为跟我睡了所以让我及格吧?”
“什么?”安格斯皱紧了眉,“如果这样就能在天文学考试上及格,我每天会忙得下不了床。”
夏莉羞愧地低下了头。
安格斯冷冷地告诉她:“你的下一堂课还有五分钟就要开始了,不要迟到。”
“是……”夏莉逃似的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安格斯的药很管用,至少她现在走路不别扭了,只是下面还有点肿胀感。
办公室里,安格斯站在书架前张开手,两边书架瞬间分开,露出一条漆黑的,闪着星光的通道,这是通往占星台的路。
占星台就像一个小小的宇宙,这里的地面、墙壁、天花板都如浩瀚星空。正中央的水晶球流转着迷离的光,瀑布似的古魔法语从它的侧面滑落,无数种过去、未来、现在交织成流。
安格斯打了个响指,水晶球上的古魔法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这里类似的占星台。
那个占星台上站着一位身着蓝金色华美长袍的占星术师。
水晶球里的占星术师将脸凑近了。他有长长的金发,皮肤白皙,面孔比女人还精致。那身蓝金色长袍上到处都缀着天价魔导饰品和王室荣誉勋章。
其中一个荣誉勋章上写着“第一宫廷魔法师 卡尔缪斯”。
卡尔缪斯的眼睛习惯性微眯,像只午睡的狐狸:“安格斯?怎么了?”
“我有点事情想问你。”安格斯自从看见他开始,眉头就一直没有舒展过,“昨天卡佩斯魔法学院的学年舞会,你有返校参加吗?”
卡尔缪斯的眼睛睁开了,他露出餮足的笑容:“当然,我们不是和那个女孩儿一起渡过了美好的一夜吗?”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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