гōùЩêищù.dê 第叁十叁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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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籍只低头含住那红唇,指尖还沾着湿漉漉的蜜,却抚上眼前人这微红的眼角,喑哑的嗓音只使人听得阴恻恻的缠绵:

“怕什么呢————如意命大着呢,况且小姐这般勾人,如意敢哪里放心····便是死了也得拽着小姐一同入那十八层地狱,去那刀山火海都滚一遭,再被牛头马面叉入黑滚滚的油锅,你便觉着痛,便只能紧紧的抱着我,就这么一同被炼成个人干儿·····这才叫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一边说着唬人的情话还一边去将那微颤的眼儿舔得湿哒哒,伸手掐弄着乳尖那半软不硬的肉粒酥酥麻麻,还欺身去扯开床头的木匣,仰着脖儿挑挑拣拣了半天,从里头摸了个半软微弹的皮质角先生却又寻不着热水,急不可耐下便顺手拎了半壶烈酒灌上,那皮质的半软便在掌中逐渐胀大伸长,却还能随着摆弄一跳一跳的收缩,阮籍只捏着那东西往宋清许的腿间插去,本应灌入热水的器物只手忙脚乱的拿冷酒凑合,自然冻得美人皱着眉直往后躲去,再加之这角先生虽是密封但酒却难免浸出点气来,这样又冰又辣的东西哪里讨得了好?阮籍便只瞧着身下人娇气得直哭,被拽住了一条腿还竭力扭动抗拒,瞧着硬的不行便狡猾的眨巴着眼泪汪汪装可怜,腿间都湿漉漉一片了还哼着气讨价还价:

“不···不要这个·····我不要这个·····好疼好疼····好冷····呜呜····”

这噙着泪卖乖的姿态实在撩人得很,阮籍只心头起了股邪火,那种酥酥麻麻的痒意又自鼠蹊尾骨钻上来,直令人恨不得立时便肏得她哭出声来,狡猾的猫儿瞧着有得商量便愈发得寸进尺起来,阮籍被她闹得也一时没撤,便只得随手丢了这不讨喜的东西,摸着黑随手从那盒子中又抓了个来,借着光低头一看却是个缅铃,不由心头暗骂,这东西有趣倒是有趣,只初进时会有些疼,这娇娇浑身的皮肉本就被娇惯得半点苦头都不能吃,估计又是个不受用的,便只得咬牙切齿的吸了口气准备丢开再寻,这一个不留神却被身下人勾着腰缠了上来,

阮籍本就是个太监,那物什没什么用处,但他入宫时身子比寻常人弱了几分,净事房的刀匠受了王公公的嘱托稍留了留手,虽剔筋去茎这些必不可少,只大抵是没挑干净,便在日后又慢慢的生出了点凸肉来,阮籍自对宋清许起了心思后便也学着那些老太监去抓了药来服,欢好时点这情香也是为了激得身下的残缺能略得些反应,稍微支棱起些隔着亵裤去捅一捅娇娇湿漉漉的花心,虽不能真正成事儿但已是能教人死过去的销魂了······这一套闺房的乐趣往回都只如鱼得水般欢畅,只今日却意外多多,密闭的石室内情香越烧越浓,再加之今日沐浴时本就耽搁了些时间,自己又因着她求而不得的痴态刻意厮磨欣赏了好一会儿,正瞧着她实在耐不住了便想给个快活,却又半天寻不着个趁手的淫器,可不得逼得她丢开矜持的缠了上来,真叫人骑虎难下的熬人······

正进退两难之际,宋清许却已娇娇柔柔的蹭了上来,原本女下男上的姿态顷刻间便掉了个个儿,床又实在狭窄,阮籍不过个恍神的功夫便已被压着侧翻了过来,还险些抱着一同滚到了地上,才扯着人挪到了中间,光溜溜的美人儿便已毫无章法的大胆索吻,白玉的肌肤也染上层艳,只如醉酒了一般半眯着眼,吻急切又贪心,连脖子锁骨都咬出一道道湿漉漉的牙印,酥软的乳团贴着蹭啊蹭,一边胡乱的摸索着,手还敢大喇喇的去扯那松垮垮的裤头,阮籍只条件反射的按住,心中一时又好气又好笑,却又生不出真正的恼怒来,只得一边揉着那光滑的脊背,边抱着人半哄半骗:

“乖····别闹····先让我起来····马上便给你····听话昂·····”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能有多大的力气,哼哼唧唧了半天倒也软了下来,只跟那撒娇的猫儿般撩啊撩,要再去扯那匣子便得推开人才够得着,阮籍这还是头一次见宋清许这般情态一时也有些舍不得丢手,便只得咬咬牙扯了那缅铃往娇娇的腿间探去,本来坚硬的缅铃被湿哒哒的春水融了些,虽有些艰难但到底还是放进去了,那缅铃是特制的淫巧,不比寻常铜铃的粗漏,只用硬质的暖玉打成一串,从最小到逐渐变大,里面皆装着机巧的震铃,一入那湿紧绞动的肉穴便开始滚动震荡,再随着施用者熟稔的机巧时轻时重,铃上温润的凸起还能摩擦刮蹭那敏感的凸肉,不多时便教人头皮发麻的酥软畅快了起来,那垂在腿心的绳尾还精妙的挂了串清脆的银铃,随着玉铃的震颤挤压发出阵阵应和的细碎,与美人声声动情的娇啼婉转交汇成淫靡至极的春情······

阮籍只双眼发红的看着眼前的画面,还掐着那湿漉漉的双腿分开,凑得极近的去瞧那玉铃裹入红肉的放荡,汩汩流出的水儿都是甜的,只诱人情不自禁的去舔上一舔,那湿哒哒的花瓣开得正艳,阮籍只着了迷一般的含住了那颗颤巍巍的肉核,用牙齿轻轻碾磨挑动,便瞧着那充沛的蜜津又吐湿了花心,随着声颤抖的啼泣,早已不知泄了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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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都已燃过半,这柔情蜜意的情事未歇,便连屋内的暖炭都无人敢更换,你刚迷迷糊糊的醒来,便觉得腿间还有个冰凉凉的硬物进出,不由下意识往后缩去,却被抓着只脚踝摁回:

“莫要乱动,小心这药膏全洒了去······”

你这才慢慢清醒了过来,只觉浑身又酸又软,低头间胸前腰腹皆是青紫的吻痕与牙印,腿上也不知在哪儿磕着了,膝盖处一大片淤青,你正有些错愕,便瞧见阮籍的身上居然也没好到哪里去,不光是脖颈锁骨的齿痕红肿,便连背上都被抓出好几道殷红的指痕,他的皮肤本就苍白,再加上此时这披头散发的羸弱,居然使你有一瞬下意识的心虚,

“啧,也就是个猫儿一样的胆子。”

似乎对你的反应早有预料,你便只听得他极轻的嗤了声,他虽端着副冷嘲热讽的脸色,但眉眼却又十分放松,明显并未动气,你双手环抱着愣愣的发呆,阮籍只专心的替你上药,那涂在穴内的膏体冰冰凉凉十分舒服,你便也乖乖的看着一动不动,你这乖顺的反应却反而惹得他神色微动,似乎药已经涂好,他只将手中的东西往小几上一丢,便伸手想来抱你:

“哼,便该让他瞧瞧你现在这副勾人的······”

他这话说得十分含糊轻声,又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语,炭已燃尽的室内逐渐变冷,他却一点唤人的意思也没有,只扯来软褥大被同眠,赤条条的将你抱了个满怀,他的亵裤干干爽爽应该已经换过,但这被窝里还有些腥甜的潮气,也不知是浴桶里的水珠还是别的,他只与你相拥而眠,手沿着你有些汗湿的脊骨一路往下,只团住两瓣臀肉亵玩,他的动作间带有明显的侵犯意味,却又丝毫没有再进一步的意思,只细致温柔的揉捏着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便这么喜欢我肏你吗?”

他沙哑着声音在你耳边,但你却敏锐的留意到,他这次改变的称呼,他在以往亲近时总以“小姐”“如意”代称,但他这次的语气却大不一样,似乎只是在平铺直述的问你,但你却敏锐的感觉到了一点不同,

一点更柔和的,真实的,

更欢喜的东西,

他对你的态度似乎起了某种变化,一种能意会却无法言述的变化,他现在似乎十分的放松,和欢喜?

你的心都止不住砰砰的跳了起来,你突然有种强烈的直觉,你的心底在疯狂的向你示意,你应该做些什么,这似乎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应该牢牢的抓住它!!!!

你的大脑甚至都未能梳理清楚眼前的局势,你只是凭着那种微妙的,肉体与肉体相贴时,汗液与体液交换时,那种感性的玄妙的一瞬的迸裂,在这一秒敏锐的窥视到了他的隐秘,他情感的共鸣,

你们贴得极近,呼吸交缠肌肤之亲,你清楚你紧张的心跳不可能隐瞒,而那种强烈的直觉也鼓动了你的勇气,你决定大胆的赌一把————————

“为什么我的心跳得好快······”

你伸出手去更紧的抱住他,将胸口贴近,好教他能更清晰的感知到你砰砰的心跳,边说着边从他怀里抬起头去看他,十分专注的捕捉他的目光,却在四目相对时仿若被蛊惑了一般凑过去吻他,

这是你在之前绝不可能做的事情,

他并没有动,却也并未推开你,他只是在被动的接受着这个吻,也一点都没有引导的意思,只是任你摸索试探着去吻他,连牙齿都配合着张口,只让你探进去的软舌好奇的勾缠吸舔,十足的耐心与好脾气,

但他的心跳却乱了一拍,

你赌对了,他一直在期待着你主动的去吻他,他从始至终都一直在扮演着一个主宰者的暴君,但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其实一直在期待着你主动的吻,

或者说,是一种站在弱势来主宰的被动,他渴望你去亲吻,你去讨要,你去逼迫,你去乞求,然后他再无辜的,被引诱的,不得已的去占有,去掌控,

他的心并不是一堵密不透风的铁墙,他对你有着一种十分另类的情愫与渴求,

他有可能被攻略!!!

你在这一瞬甚至都有些激动,天知道你早在很久之前便已彻底放弃了这个打算,阮籍算得上是你最棘手的敌人,也是你最忌惮的变数,你落到如今的地步他算得上居功至伟,但如果能有机会将这条狡诈的疯狗驯服,那些为敌时最可怕的特性,便皆成了最好利用的把柄,

他将会是你最好用的棋!

你几乎轻易的便欺到了他的身上,将这个吻更热情的加深,他只纵容的任你撩拨,随你不自觉的轻蹭喘息也不打算解一解围,直到瞧着你不得其法的委屈嘤咛这才伸手回抱住了你,却又只适得其反的慢悠悠,仿佛只是安慰一般守礼的轻抚着你的背,那似有若无的触碰却搔得人心底更痒了起来,他明明清楚该怎么做,却就是拙劣的滑过,那冰凉的指甲总恰到好处的碰一下,却又似乎只是无心,直撩得来势汹汹讨吻的人儿却反倒自个儿先湿透了花心,滑溜溜嫩生生的腿也难耐的蹭来蹭去,鼻间都哼出了些委屈巴巴的泣音,有样学样的凑到身下人耳边吹气,眼泪已颗颗伤心的落了下来:

“你······你摸摸我罢····我难受·····就····就摸一下·····”

阮籍的眼底都红了,连呼吸都不自觉发颤,心底那股邪火愈烧愈旺,却还烧出了些欢喜与汹涌澎湃的得意,敲骨吸髓般的快感直教人头皮发麻,却并不是身体上的,而是来自于心底那最深幽处的压抑,那种仿佛期盼已久的,触碰不到的,却又结结实实抱在了怀里,

她本就是如此,她本就是如此,

她早该这么说了,她心底便就是这么想的,她裹的那严严实实的衣衫又遮得住什么呢?

她本就该求着人去摸一摸,亲一亲,脱光了的身子像沾了层湿漉漉的胭脂,她哪里是什么安安分分的闺阁小姐,瞧她这水汪汪的眼睛无辜的滴着泪,便是勾着人去肏她呢······

她便该被自己肏,便该求着自己去摸一摸她那湿淋淋的穴儿,白日里循规蹈矩的小姐,夜里便将贴身的奴仆勾进屋里去,又哭又求的教人去摸一摸,自己能怎么办呢?小姐还可怜巴巴的哭着呢,

便只得去亲一亲她那小嘴儿,剥开的衣服露出乳儿尖尖,她还小呢,连及笄都差着时候,可怜的花苞还没长开便往人怀里撞,还能怎么办呢?也只得支棱着去捅开,听她又疼着又觉着爽,两只白嫩嫩的腿儿一抽一抽,便滴滴答答流了红,是才破瓜的红······

“小姐·····小姐想教我摸哪儿呢······”

他虽这样问着,也并未打算等个回答,只熟稔的揉弄掐捏了起来,两只冷冰冰苍白白的指已探入,在充沛的蜜津中抽插顶弄,还技巧的捏着那小核抠拉碾磨,胸腔鼓跳如雷,呼吸都急促粗沉了起来:

“小姐便这么不知羞······脱光了贴上来求着人肏······下回···下回便将小姐抵到那人来人往的窗台上,教所有人都听一听,小姐便这般离不得我·····还穿什么钗裙绫罗呢·····便扒光了藏在被中叉开腿便好····等我忙完了回来呀····摸一摸湿了被褥的水,正能肏得顺畅······”

他终于按奈不住的翻身来吻你,边咬牙切齿的说,竟还一手去扯自个儿的裤头,他的神情只十分复杂难明的晦暗,像是极欢喜,又像是极苦痛,眉眼间的癫狂简直令人触目惊心,你这次却倒是看清了,

他眼底那种十分深重,愁苦的恨意——————他的确是在恨着你,

可他的吻却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他好似等这一刻已等了许久许久,话里都半是听不懂的疯言疯语,他又似乎有着十足的不甘心,只恨不得将你吞进肚腹融碎了去,你只热烈而贪求的与他相拥舔咬,在一片炽热狂乱的情潮中,却突的感觉到了一点点凉意,

你痴蒙着眼去咬他的舌,借着朦胧的烛光看去,那竟是他的泪,

一滴,一滴,

他似乎伤心极了的来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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