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个:锦绣床,望月窗,莲足轻晃,纤手攀肩,热杵花底捣药忙。穴儿紧,水儿喷,热汗淋漓,大屌进出,宫口开合嘬吸爽。
可怜阮荞刚被赵炽肏穴灌精一下午,浓精一时没含住,只得又受了小叔叔几次灌溉,直把她的小肚子再次射了个满才算完。
阮连城歇下来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浓了,他从阮荞身体里退出来,将人交由赵炽抱着去汤泉泡澡,自己则披了衣服留下来清理了叁人的战场。
把门窗都敞开了,屋内的淫靡气息也久久不散,那是因为赵炽和阮连城都先后抱着阮荞在屋子里一边走一边做,交合的淫液撒的屋子里四处都是,无奈只好将床褥拆了将那些痕迹草草地擦过一遍,阮连城才唤了隐在暗处的如琴进屋来打理。
下得楼来,阮连城踏进热气氤氲的汤泉浴室,赵炽正抱着阮荞坐在暖热的池水里,两人一丝不挂紧紧相贴,阮荞已累得睡去,被赵炽小心地抱着,又怕扰了她睡眠,又怕不小心溺了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哪有先前欺负她时的半点恶劣影子。
阮连城脱衣入水,和赵炽并排坐了,视线凝在熟睡的人儿被热气蒸得红扑扑的脸蛋儿上,“你又何必这么欺负她,到头来还不是自己心疼。”
“我就不爱看她那副除了顾叁郎万事不挂心的样子,实在可气!”
阮连城轻笑一声:“叁郎本就是她心中至爱,你又何必与他相比。”
赵炽却撇了撇嘴,嘲讽道:“若不是当初你匿下我的信件,那顾叁郎如何能趁虚而入,你把她守得这么密不透风,最终不也被人摘了果子,这会儿又来装什么好人。”
阮连城眉目一凛,自嘲道:“是啊...当初我只以为你心机太深,不是她的良人,那些花言巧语是半点也不想让她看到,也不敢越雷池一步,生怕累她名声,倒是叁郎,不顾与我之间的交情和所谓的辈分,一意孤行地爱她,我们,都比不上他。”
赵炽却不以为然:“要我说是你们都比不上我才对。你们见到的只是阮家的囡囡,可只有我才知道程淼是什么样子,她的第一次亲吻第一次动情,可都是给了我。”
阮连城不与他争,只道:“可那又如何呢?”
赵炽也无话了,是啊,那又如何呢,他以为他只是短暂地离开她几年,却没想到错失了她的一生,可是他不甘心,他这一生,只有这么一个喜欢的人,得不到手,死也不能瞑目。
“赵炽,她并没有错,你要待她好些。”
赵炽低下头与阮荞额头相贴,心道:是啊,她从来都没有做错什么,他气也该气自己没有把她给守好,可是好不容易才得了她,总想要在她的身心留下深刻的属于自己的烙痕,既然她的爱给了别的人,那他便要她的恨罢。除了欺负她,弄哭她,他还有什么办法?
蠢作者碎碎念:今天爆发了两章,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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