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阮荞看着顶在她手心这根大家伙,头部有如鸭蛋一般硕大,占了她大半的掌心,茎身赤紫,几乎有她的小臂一般长,粗壮得她一手不能握,这么一根又大又长的家伙,竟然能叫她身下的小嘴全数吃进去,阮荞心里既有些惊奇,又有些麻痒,经历过男女之事,她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这般握着心爱之人的阳物观摩的同时,两腿交迭之处不由自主地紧了紧,身下淫魅的花朵仿佛饥渴的小嘴一般张合跳动,花心也收缩着吐出一股蜜露,湿润了整个花腔。
顾晏顶着她柔嫩的掌心搓弄了几下,笑道:“为夫的肉棒大不大?”
“好大都握不住呢。”阮荞收拢掌心去握,只能堪堪覆住顶端柔软的冠头,柔嫩五指收拢,陷入龟头下沿的凹陷敏感沟回,稍稍摩挲,顾晏就敏感地缩紧腰臀喘了喘气:“呃啊阿俏的小手摸得我好舒服,好姑娘,拇指摸一摸我龟头上的眼儿~”
阮荞依言,四指微收地握住柱头,拇指摁在男人柔嫩的马眼上,顾晏就着她抓握的姿势摆动腰杆,敏感至极的马眼顶着她的指腹旋磨片刻,那黄豆一般大小的眼儿里就沁出一抹动情的前精,阮荞一时脑热,放了手中的物事,将那染了滑液的拇指送进嘴里尝了尝,随机仰头看着顾晏道:“咸的。”
顾晏见她薄衫凌乱跪坐在榻上,粉绿外衫已经被他解开,胸前衣襟敞开,露出雪白的小衣,纤长的脖颈下一截锁骨若隐若现,露在外面的肌肤雪白滑腻,舔着他的体液仰头看他的动作单纯又淫荡,下身一紧,粗大的物事就又硬了几分。
便是嫁了他一年,那股子少女的天真无垢仍还没有完全褪去,床笫之间再是动情,也依旧有一抹含羞带怯的风情,每每让他情动不已,恨不能将她干死在身下。
“小淫娃,”顾晏伸手拍了拍她的脸,挺胯将那昂扬的性器凑到妻子粉嫩的唇边,“帮夫君含一含,好好的舔,舔湿了一会儿才好疼你。”χㄚùzんāīщù.ⒸⓛùЬ(xyuzhaiwu.club)
那物带着淡淡的咸腥气味抵在嘴角,热腾腾的温度煨得阮荞的脸有些发热,她水润的眸子一转,却是伸出纤手将那粗硕的凶物拨开,人已灵敏地躲了开去,靠着床柱有些顽皮地笑道:“大少爷既然签了婚书又拿定了主意去阿俏家下聘,何不多忍耐几日,待叁书六礼过后,大红花轿抬进来拜过天地再行这夫妻人伦之事,水到渠成,不是更好?”
顾晏眉头一挑,几步走过来将阮荞罩在身下,双臂钳制着她的肩膀让她不得脱身,浓烈的男子气息将她整个儿笼住,呼吸之间全是他清冽的而又灼热的气息,暖融融地烘着她的身子,侵入她的体肤,让她几乎要融化成一滩春水。
顾晏狎昵地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嘴角,声音低哑,直接了当地道:“本少爷偏一刻都等不得,就要现在插进你下面的小嘴儿干你,你待如何?”
清冽的男性气息笼罩了她的全身,那阳刚至极的味儿随着呼吸钻入她的肺腑,熏得她身子发热,腿心发软,几乎都要投降地软到在顾晏的怀里,耳珠子一热,被男人含在嘴里吮得发麻,正要强自推开之际,腿间突然被两只长指钻了进去,分开了她的双腿,抵着她的腿根对那柔嫩敏感的花唇和穴口摸弄个不停,花蒂被他揉弄得又麻又舒服,穴里很快就泌出滑液打湿了他的手指,顾晏便趁势将穴嘴儿揉得又软又热,两指裹了蜜液一寸寸地抵进了穴口,穴肉被他抠挖得淫痒难耐,收缩着裹紧了他的指头,阮荞便听得他低沉迷人的嗓音伴着灼热的呼吸传来:“好阿俏,你的穴儿这么骚,被我摸一摸就出水,手指操进去了就裹着不放,你听听,‘噗啾噗啾’的,我的手指插得你的穴儿多好听。”
“呀啊~~”体内的长指蓦地顶到了一个点,酥麻快感尖锐地袭来,阮荞不由夹紧双腿翘起浑圆的屁股去追逐那只带给她快感的手指。
“阿俏的小嘴儿好贪吃,水儿也多,又滑又热,是不是被本少爷的手指干舒服了,嗯?“
顾晏一边说着,手指一刻不停地刺激着她穴内敏感的一点,两只长指搅得嫩穴泥泞不堪,殷红穴肉张合着吐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水,让男人的指奸进行得更加顺利。
“啊啊~~好舒服~~大少爷的手指呜呜不行不可以的”
阮荞轻轻摇着头,如云的秀发仿佛黑色的柔波荡漾,胸前一对白嫩浑圆的乳儿也晃动起来,乳波荡漾,白得晃眼,粉唇微张,吐出微弱的拒绝,下体却违背她的言语,在男人的指奸之下快感连连,淫水流个不停,穴肉收缩着屁股摇晃着,追着顾晏的手指,主动迎合他的动作,渴望那两根长指次次都刮蹭到最舒服的那一点。
“哦?既然阿俏说不要,那我就停下来咯?”顾晏低叹一声,仿佛十分的遗憾,却又带着一种真拿你没办法的宠溺意味,长指狠狠地碾过阮荞体内那一点,那诚实的肉体被强烈刺激,瞬间自发绞紧,顾晏感觉到手指被湿热穴肉裹紧,肉壁弹性十足地收缩着,一收一放地压迫着他的指腹。
刚刚那一下几乎将阮荞推上了高潮,男人却恶劣地停了下来,从半空中跌落的感觉让阮荞心头一阵茫然,不被满足的焦躁蠢蠢欲动。
“虞郎动一下啦~~”夹紧了腿心微微地磨了磨,就能感觉到男人的长指蹭到了敏感的边缘,但是还不够,她的身体渴望着他,需要他的填充和进入。
顾晏被她撒娇一般柔软的嗓音撩起了一抹怜爱,但立刻被他压下,黑眸一眯,带了些冷意地看着半裸着娇躯双颊透着粉色的妻子,冷着声音道:“骚妇!在本少爷的床上竟还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你这穴是不是早让野男人操过了?”
“才才没有”阮荞被他突然冷然的语调吓得心脏一缩,脑子里不由闪过一双凤眸和一双深邃的黑眸,身体一僵下体也夹得更紧了些,绞得顾晏几乎不能抽动,还没等她回过神来,顾晏就曲起手指抵着她的敏感点一阵急促地揉弄,揉得她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
“那个什么虞郎是不是你的奸夫?你这身子是不是早让他给破了?真是淫荡又骚浪,被本少爷的手指随便插几下就湿成这样,难道你奸夫的肉棒细得还没本少爷的手指让你爽利?”
顾晏本来是想逗阮荞玩玩,言语上调弄一下他,结果说道最后这句话,又觉得有些太贬低自己,心里好笑,脸上却一副正经问话的样子,唬得阮荞一愣一愣的,下意识就开口反驳:“虞郎才不细”
“小骗子,还说没有被野男人操了,没被操过又怎么知道他的东西是粗是细?”顾晏拇指沾了淫液摁在花唇中硬起的那粒花珠上揉捻,那处十分的敏感,又早被快感激发得硬起,就如一粒圆滑小豆,被男人的手指裹着滑润的淫液按着画着圈摩挲,快感就如急电一般快速而激烈地从腿心辐射到全身,阮荞双手撑在床上,双膝曲起,双腿大张,将自己的私密之处完完全全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下,随着他给予的快感沉浮。
“啊~~~那里啊啊~~~快一点~还要~~”体内的手指不甘寂寞地又动了起来,又开始摩擦她的敏感点,配合着花珠的刺激,顾晏并没有再逗弄她,轻易地就将她送上了高潮。
这个高潮来得太突然,短暂失神的瞬间阮荞唤出顾晏的名字,洁白的小腹高高挺起,屁股抬离床榻,腰背绷出一条漂亮的弧线。
顾晏瞧着阮荞向自己高高翘起的腿心,那里湿的不成样子,她的体内仿佛有流不尽的淫水,因为高潮又涌出一大波,将他的整个手掌都打湿了,还不断地顺着他手掌的边缘和她高高抬起的股缝往下淌,简直就是个水做的淫娃娃。
顾晏抽出手指,挤开阮荞微张着喘气的唇插入她湿软的口腔,道:“小淫娃,把你的淫水舔干净。”
阮荞听话地抱着他的手腕,一点一点舔净了他手上的液体,从指尖到指缝,掌心和手掌边缘,一处不漏,末了才抬起头来委委屈屈地道:“人家才不是淫娃”
顾晏看她皱着鼻子的模样,一时绷不住笑了,随即又板起了脸:“哼,本少爷用手指随便插了两下就去了,流了这么多水,还说自己不淫?还有,你跟别的野男人都搞上了,身子给人破了,穴也给人肏了,婚前失身,又在未婚夫面前失仪,简直又骚又浪!”
阮荞听他左一个奸夫,右一个野男人的,心里既有些怯怯的,也涌起一股莫名的酥麻感来,同时还有一抹深藏的愧疚悄然爬上心头,她仰头看着悬在自己上空的男人,眉眼清隽,气息清润。
这是她深爱的男人,她对他心怀歉疚,却无法放手让他自由,只能自私地隐瞒那些见不得人的心事,能偷的一时的欢愉是一时。
他是她想要取悦的男人。
阮荞咬了咬下唇,一双皓腕轻轻搭在顾晏的肩膀上,微微使力将他拉低,红唇凑到他耳边,轻软的气息带着微微的热意,一字一句地敲在他的心坎上——
“呀虞郎就是我的奸夫,阿俏背着少爷和野男人搞上了,让他破了身子,肏了穴”
阮荞轻轻推开顾晏的肩膀,水润润的桃花眼就这么望着他,白生生的食指状似无意地划过他紧实的胸肌,点在他胸前一点褐色的凸起上,声音柔桡轻曼,像是诱惑人堕落的妖精:“阿俏就是这么的淫荡,少爷还愿意要吗?”
妖精!顾晏在心里咬了咬牙,随即拉开她的双腿环住他的腰,将她从床榻上抱了起来,阮荞顺势搂着他的脖子,双腿收紧,腿间不期然地就撞进一根热烫圆润的肉物,索性张开了双腿扭了扭屁股让花心打开了唇瓣含住那东西的顶端,下身一沉,穴口一涨,就吃进了一个硕大的头部。
“呀啊”
“呃啊”
饱胀的充实感和紧致的挤压感让两人同时喟叹出声。
顾晏啪的一声拍在她的屁股上,笑骂道:“真真是个淫物,这就想勾引本少爷来和你肏穴,怎么,穴儿里不含点儿东西是不是不舒服?就这么想吃少爷的大肉棒?”
阮荞被他拍得腿儿一松,身子往下滑了滑,就将本已经入进去了一个头部的性器又吃了一指的长度进去,将那紧闭的穴径撑得满满当当,涨涨的有种被充满的舒服感。阮荞被顾晏一说,下意识就攀着他的肩膀往上一提,那被吞入的粗壮硕长茎体就被抽出了大半,只余了头部还卡在里面,阮荞还要扭着腰动,却被顾晏禁锢了腰腹,腰胯被一股大力往下一拽,顾晏腰胯顺势一挺,性器便以着男人站立的姿势,自上而下地贯穿了阮荞绵软湿滑的穴径,轻易地就顶到了阮荞紧缩的花心,便是这样,顾晏的性器尚还余了两寸左右在外头,青筋环绕,粗如儿臂。
阮荞被顾晏用龟头插着花心走了几步,花心被那软热硕大的肉物顶着揉弄了几下,便松软了些许,颤颤地吐出几股蜜露,软肉收缩着嘬吸起来。
龟头被花心收缩嘬弄,顾晏忍不住腰眼一麻,几步走到墙边将阮荞抵在墙上,大手握住她浑圆的屁股抬高,弯折了她的腰身,将穴嘴抬起来,劲腰摆动,将性器抽出只余龟头被花径浅含着,复又猛地入了进去,扎扎实实地对准了花心肏弄了几十个回合。
花心被肉棒对准了猛肏,那快感成倍地迭加,没几下就将那圈软肉肏得张开了小口,“噗嗤”一声,龟头就挤开花心小口,那圈软肉紧箍着顾晏的龟头不平整的沟棱,寸寸碾过微微凹陷的遍布细小血管和神经的冠状沟,顾晏次次都几乎将性器全部抽出又尽根没入地入了阮荞十来下,爽得他差点射了出来,忙运气压下这股射意,深埋在她体内不再动作。
便是这十来下,就将花心来回的磨蹭拉扯,挤开又缩回,被贯穿和摩擦的快感让阮荞舒服得地呻吟,全身都泛起了薄薄的粉色,内里的穴腔被男人的肉棒撑开,每一寸皱褶都舒展开来,被刮蹭,被研磨,阮荞双手虚虚地搂着顾晏的脖子,被心爱的人占有的幸福感带给她超越了肉体的快感,让她不禁想要更多。
顾晏不动,阮荞就双手虚虚地搂着男人的肩背,阮荞忍不住收缩着下体,细白的腰肢也款款地摆动着,努力地套弄起他怒张的肉棒来。
顾晏任由她动作,双手稳稳地托住她弹润的屁股给予她一个支点,但她的体力终究太弱,只弄了十来下就软到在他的怀里细细地喘了起来,胸脯不住地起伏,一双浑圆的奶子也随之上下浮动,看得顾晏喉头一动咽了一口唾沫,性器也无意识地搏动了几下。
阮荞惊奇地发现即使顾晏没有动作体内的那根东西也能跳动,不由讶然:“呀在跳”
顾晏挑眉,嘴角斜斜地牵起一个弧度,看起来既俊美又邪气,阮荞看得心脏砰砰直跳,口干舌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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