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俏闻言脸一红,摇了摇头道:“我和你身份天渊之别,便是之前也只是个念想,如今更没有那样的奢望了...我本就配不上你...”说到这里阿俏心里一痛,如今她卖了自己做他的通房,便是半个奴才,更加配不上他了。
林岩却是个固执的,一心认定了她,自从私自进茶山认识了阿俏之后,满心满眼都是这个善良又漂亮的姑娘,说的要娶她和准备去提亲也是他在心里想过数遍了的,哪里容得她妄自菲薄,抱了她低头就亲了上去,阿俏不通人事,只觉一阵好闻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嘴唇就被两片温软覆盖,然后一条湿热的东西就撬开她的唇瓣舔上了她整齐洁白泛着茶香的贝齿,那又热又湿的软肉刮过她的牙床,微微的痒意让她下意识张嘴轻呼,这便给了林岩可乘之机,舌头长驱直入,绞着阿俏嫩红的香舌勾缠不休,只亲得她香津四溢气喘吁吁,林岩仿佛渴了叁五日一般将她口里泌出的香津尽数吞咽,只觉她的涎液竟然如此香甜,怎么吃都吃不够,也不知下面那张小嘴儿吐出的蜜露会不会也是这般可口,这么一想,林岩觉得自己小腹越发紧绷,腿间那物也完完全全地勃起了,撑得他的裤子紧绷绷的好不难受。
四唇分开,林岩看着阿俏被自己亲得红肿湿润的双唇,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亲,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温柔地道:“阿俏,我心悦你,咱们俩是再相配也没有的了。”
阿俏心尖一阵酥麻,不由软了身子偎在他的胸口,心里却涌起一阵无以名状的伤感:“我...我也喜欢你的...更何况,我已签了契书,现下已经是你的人了...只盼公子往后有了新人不要忘记我便足够了。”
林岩不忍听她如此自伤,搂紧了她道:“傻姑娘,我自小羡慕父母亲恩爱甚笃,心中只想找一个心心相印之人相伴一生,遇到了你我哪里还会去找什么新人。”
“可是...那契书——”
“那不是卖身契书,那可是咱俩的婚书,你现在签了那婚书就是本少爷的媳妇儿了,快叫一声夫君来听听。”林岩说着不由有些得意起来,阿俏的父亲突然摔了腿这事儿谁也没有料到,好在自己的心腹管家脑子转得快,这事儿办得实在是漂亮,这会儿婚书应已经送往官府上契,怀里的可人儿就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了。
阿俏呆呆地张着小嘴,嘴里一截粉嫩的舌头在雪白的贝齿映衬下更显红艳,林岩小腹一紧,打横抱起她走向不远处的大床。
男人抱着心爱的女子坐在雕花大床的床沿,低头去亲她,被她躲开,女子十指纤纤地抵在他的胸口。
“哪里是婚书,明明就是卖身契,虞郎你怎么能胡乱改呢。”
顾晏倾身吻了她一记,道:“我可不忍心我的阮阮委身做通房。”
那双狭长的双眸盛满温柔和情意,让阮荞心里一阵甜蜜,十指拨弄着他的衣襟,扬起小脸主动地吻上顾晏薄软的唇。
顾晏抱着阮荞缠吻一阵,下身越发紧绷,忍不住摆胯向上顶了顶,低头埋在她的胸脯上嗅着她的香气,续道:“好阿俏,你身上好香,可是抹了什么香粉?“
阮荞推开他的脸护住心口,笑道:“哪有什么香粉,不是你的丫鬟带我去沐浴的么,难道你没有在她们身上闻到过?”
顾晏咬住她的手指舔弄了几下阮荞就“啊呀”一声松开了手,顾晏顺势叼住她胸前的系带扯开,外衣的衣襟垂落在两边,露出暄软洁白的中衣,顾晏一头埋进两团绵软挺翘的软肉间,声音闷闷地道:“你夫君我从不曾留心过旁的人,只有你才让我如此魂牵梦萦。”
“花言巧语。”
顾晏转身将阮荞放倒在床上,抓了她的手就往身下探去,那昂扬的性器隔着衣衫被阮荞抓在手里,阮荞刚要抽手就被他握住,下身顺势挺送了几回,才粗着嗓子道:“你手里这物件除了我在想你的时候用手抚慰过,可从来没让旁人碰过,你可知它有多渴望你么?”说着,就拉过阮荞的手解开了亵裤,布料失了束缚滑落在地,一根紫涨粗长青筋遍布的肉柱弹了出来,饱满圆润的头部顶在阮荞柔嫩的掌心,炽热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的掌心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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