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啦?”她问,手去试探他握着的那罐啤酒,他松开,酒便到了她手里,她灌下一大口,也没觉得这滋味好到哪里去,她把酒还给他,看着他仰头喝光了。
酒能壮胆,也能让人心猿意马。只是那一口,盯着陈颂喉结滑动的她便觉得心口有些燥热,陈颂的伤没好尽,怕伤口再次裂开,他们被动禁欲也有阵子了。
她撑着身体去亲他,唇只轻碰一下便分开,她有意撩拨,又不想继续做下去,偏偏她引起的火难以熄灭。她的后脑勺被大手按住强迫着与他深吻。陈颂的舌撬开她的牙关伸了进来,带着一股酒味,偏鼻尖也能闻到,熏得她面上浮着层红。
陈颂的另一只手撩开了她的睡裙,隔着薄薄的内裤揉捏着她的腿根。他的手指打着圈,颇有技巧的轻磨着。与她欢好这么多年,他的活不是白练的。林缘受不了这么直接的刺激,他的手已经揉上了隐在两片薄花之间的珍珠,只打了几个转,林缘便觉得痒,快感沿着四肢躯干蔓延,满足后的空虚感如潮水涌来。陈颂的唇从她的唇上移开,流连在她的脖颈上。他撩开了她的黑发,在颈后重重吮吸。这里是她的敏感带,林缘刚平稳下来的气息又开始紊乱。
她的内裤已经被分泌的淫水浸湿了,陈颂却没有要做的意思。他松开她,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巾为她擦净,便扯下了她的内裤丢在床边的椅子上,又为她换上新的。
她被妥善安放在被窝里,陈颂调好了空调温度,又关了电视,他的躯体终于也躺进被窝里,与她的紧紧贴着。他那处还硬着,顶着她的腿,他的内裤几乎要裹不住,顶端的热烫着她。
她伸手去摸,被陈颂发觉,他毫不费劲地握住她纤细的手腕。
“睡吧。”他的语气里没有一点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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