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看到她的表情太痛苦,他低下头轻吻她无意识张开的唇。她回应了他,伸出舌头细细舔着他的下唇,再轻轻啃咬,满足的神情像个小动物。
他生得很好看,跟她的妈妈出自同一个父亲。他遗传了外公端正的脸型,高鼻梁和薄嘴唇。在床上陈颂惯常会问,你怎么亲我亲得这么入迷,得到满足后的她懒得应付他只说他自恋。
跟他接吻会感觉被深深爱着,她想。但他极少会主动,她也是,他们的关系并不适合这样深情的接吻,会让人对现状失去判断力。唯有性爱是这段隐秘关系的支撑点和目的。
看她走了神,他拔出阴茎,握着她纤细的肩把她翻了个身,就直直进入。
“啊”
她上身无力的趴在枕头上,下身却跪着,撅起了她的屁股,两腿中间已经淫靡不堪,她的淫水和他的精液被搅得起了白沫,黏在他们紧密相连的各自的耻毛上。她的穴口被他的物事撞得激烈,要松了,她这么想,努力的想夹紧那根粗大的硬物。
他低喘了一下,大手一举便是落到她雪白的臀肉上。
“还这么想要?”他发了狠,每一下都撞得更用力,撞得她不住的抖,穴里更是不停绞动。
她再使不出更多力气,抓着枕头角的手已经逐渐脱力。不能再承受了,她想。
于是她说:“小舅舅,我不要了!”
听闻这句话的他身体一抖,把精液尽数射进了她体内。他拔出自己的东西,看乳白色的液体从她温暖的洞里缓缓流下。他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上面还泛着红。
“真骚”他说。他抽了两只纸巾草草擦了疲软下来的那物,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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