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屁啊笑!我又不知道你喜欢哪一种。”傅希尧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见她满头虚汗,脸色十分苍白,蹙了蹙眉,“诶,你没事吧?”
安菲摆摆手,“你去客厅,我要起床了。”
从洗手间出来,腹痛又严重了几分,安菲感觉自己连步伐都开始虚浮,幸亏傅希尧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才没有摔倒。安菲躺回床上时,才发觉已换了新床单,想到被她弄脏的床单,脸不禁微微红了红。
傅希尧见她虚汗愈多,脸色煞白,身体都蜷成了一团,担忧地问:“要不要去医院?”
安菲摇摇头,她想让他给安妈打个电话送药过来,可一想到昨晚的那顿晚餐以及安禹,心里便是一阵难过,她沉沉地想,痛吧,痛吧,就让身体的痛掩盖住心里的痛吧。
傅希尧大致知道她是怎么一回事儿,但他一个大男人,对这方面完全没有经验,迟疑了下,跑到阳台去给傅希韵打电话,开口一句“痛经怎么办”差点令正在喝水的傅希韵一口水全喷出来。
挂掉电话,他再次跑出了门,回来时,手中拿了一包红糖与一个热水袋,他先灌了一袋热水放在安菲的怀里,又按照傅希韵教他的方法去煮红糖水。
在等待红糖水的空隙里,傅希尧望着幽幽燃烧着的火焰有点发怔,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以前从未做过也从未想过自己会做的事情,竟然在一上午全部做完了,而且还没有半点不耐烦。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有点喜欢,却又有点心烦意乱。
在热乎乎的红糖水的作用下,疼痛虽没有减少很多,但安菲还是好受了一些,痛到了极致,最后抱着热水袋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时,已是深夜,那种揪心疼痛终于熬了过去,她起身,看见客厅里落地台灯亮着微弱的光,傅希尧沉沉地睡在沙发上,不知做了什么梦,他的眉毛微微蹙着,似乎有点不开心。
安菲在他身边轻轻蹲下,见了这么多回,这是她第一次认真地仔细地打量他,十分帅气的一张脸,甚至比安禹的眉眼还要好看几分,或许是灯光迷离,或许是夜色寂静,安菲竟情不自禁地伸手轻轻扫过他的脸颊。
心里却在想,如果把他变成我的男朋友,安禹会有什么反应呢?
安菲回到家里自然免不了被盘问去向,她想也没想就拉出粟粟来做挡箭牌,安妈倒没多说什么,反倒是安禹,蹙着眉语气不耐地训斥说,你几岁?动不动就离家出走!
安菲正想反驳,安禹的电话响起来,接通时他的语气立即变得温柔似水,安菲隐约听出那端是伊桐桐的声音,她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句狐狸精。安禹挂掉电话便急匆匆出门了,面前的牛奶甚至还有半杯没喝完。
收拾餐桌时安妈忽然说:“菲菲,今天你嫂子会搬来家里同我们一起住。”
“什么!!!”这无疑是晴天一个霹雳。
但一切已成定局,她得到的不是询问,而是知会。
安菲在电话里愤慨地对粟粟说:“真是不要脸,还没结婚就跟男人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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