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宇走向江盈脉,低头问她,我送你回去吧?
江盈脉沉吟着,最后点头答应下来。沈致行伸手拦了下,目光几乎带着恳求。
她就这样和别的男人上车离去,难道真的是要彻底离开他吗?
她,不要他了吗?
江盈脉还是和苏时宇上了车,就在车子拐弯的时候,她看到沈致行还站在那里,心疼了一下,但她是真的累了,累到没有多余的思绪再去思考。
听说人的脑细胞是有限的,只会减少,不会增长,她撞坏了脑袋,看来当真损耗了不少的脑细胞。
江盈脉第一次坐苏时宇的车,感觉这条路明明很近,她却像走了一个世纪那样长。没有话讲的时刻真是无比难熬,不像在沈致行的车上,累了就靠着椅背很自然的睡觉。
在苏时宇的车上她睡不着,眼睛反而睁的很大。
分开你真的会舒服吗?苏时宇细沉的声音微微划破了这样尴尬的静谧。
江盈脉从来不是这样的人,她不应该上苏时宇的车,那一刻,仿佛想要让沈致行认清一个事实,斩钉截铁般决绝,就不能有退路了,到此为止。
我只是很累,不想再去思考问题了。
苏时宇又沉默下来。
江盈脉的手机在响,她指尖蜷缩着,目光却还是笔直的看向窗外。
直到响了很久,她才去看手机一种复杂而纠结的情绪。
是陆莉打开的。
别忘了明天早上的通告。她肯定以为她和沈致行小别胜新婚,第二天会起不来床。
江盈脉应了声,车子刚好到楼下。
有时间一起吃饭吧
江盈脉长长的睫毛垂在自己的眼上,她的唇就像静置在花瓶中的两片花瓣,淡然的不与争辉。
至少连她自己都不知,这样的邀请算什么。
盈脉苏时宇的目光在黑夜中垂了垂,一丝的不确定和犹豫。
江盈脉轻浅的笑了,眼角带了莫名的涩然,似乎在有些懊恼,今天不该对着这样一个有心之人去斩断自己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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