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钥匙。手心一阵冷意,那把钥匙被他塞进她的手里。
他没有说我家的钥匙,而直接说家里的钥匙,把她的身份又强调了一遍。
江盈脉就这么拿着,突然很想收进包里,但这仿佛就像是一个闹铃,声音一响,就会提醒着她,下次呢?他如果再生意失败,是否还会抛下她离开。
他喜欢成功,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更喜欢给她这种感觉,但她想要的却不是这样。
她有些限难的将那一坨银晃晃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上,沈致行,我们还是算了吧,我没勇气再尝试一次。
沈致行有些恼意,杂夹着深刻的痛心,他以为她至少不会再拒绝。他对她有这样的认识,她是爽直的女人,爱便爱了,不会扭捏作态。
他甚至可以笃定,她没有忘记他,与他一样爱的那样深刻。
沈致行从来都不是急躁的脾气,尤其是对于本就属于他的东西。这个女人他从第一眼看到了就知道,她一定会是属于他的,所以他放慢了脚步,等着她向他走来。他用尽所有的温柔蜜意,是本能也是留住她的战略。
沈立勋晕迷,但他比谁都清楚,他的遗嘱是怎样写的,只是他还没有死,无法公布遗嘱。其实沈致行可以等,等他醒来或是死去,这也是人最终的宿命。但沈致行还是离开了,他无法在漫长的等待中一无是处的同她在一起。他要守护她,撑起她的天,所以他必须强大起来。
四年的时间,真的不算长,他经历了什么,只有自己更为清楚,每个闭上眼的夜晚,他都会在脑子里想一遍地球另一端的女人,他沈致行的女人。
她气他恨他,他都不怨,他还是会等。
沈致行也有尴尬的时候,那坨冷硬的银色东西,像是要打开她心灵的一个密识,而失败后,毫无意思的存在。
你,你先拿着后面的话,自然而又理所应当,他却无论如何都说不下去了。
他的目光看着那坨钥匙,眉头也皱成一坨的形状。
江盈脉不肯拿,他也不肯松口,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如果不是沈致行的一通电话,她还真不知道如何脱身。
婉惠你在外面,哦不好意思,我马上让秘书请你进来。
他抹了把脸,若无其事的通知秘书,让谢小姐进来吧。
平复了一些受伤的心情,又抬眸笑道,很久没见婉惠了吧?
婉惠姐?江盈脉点点头,当年他走后,谢婉惠也和他一起走的,以至外界都在传,他和谢婉惠在美国登记结婚了。
但江盈脉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唯一的解释就是谢婉惠不放心她的弟弟一个人在美国打拼,所以赶去帮他。瞧,人家血浓于水,她算什么,还不是把她当个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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